次就是他僚佐,多已经分散出去。李云纵拿着他钦差关防行文,已经在燕赵旧地开始招兵。而唐绍仪则在天津上海两头跑,筹备物资和按照詹天佑徐凡开单子,购买军火。还少不和南洋方面联系,不少事情,还需要南洋李家出力。詹天佑带着张旭州和部分学兵,还有大量南洋青年,已经同样拿着他钦差关防行文,直奔平壤而去。
徐凡同时也给韩老掌柜去信,詹天佑张旭州还有南洋青年,在平壤筹备营地,选定工厂厂址,探矿铺路等等工作,先期需要物资支援,还有国内招募小工输送,能走陆路,就由大盛魁在东北货栈商号,跨过鸭绿江源源不断支应。还要求大盛魁在鸭绿江两岸,大同江两岸设立转运货栈。因为不少走水路物资输送,也要用小船驳进江里,然后卸货分发转运。大盛魁现成物流人才经理人才,为什不利用?至于要花多少钱,让韩老掌柜和大管家唐绍仪结算去。
这样七折八扣下来,他基本队伍差不多已经分派完毕,现在他卫队虽然还有几十人撑着场面,但是这多是他在京城,在陆续投效,有过军事基本训练年轻人当中挑选。不少人还是他麾下学兵,辗转介绍来。反正这样任用私人,也是清季惯例,倒没有什招忌讳。
比起他轻车简从寒酸,他顶头上司荣禄可不得。陛辞前后,他奏派奏调总办随员,怕不是有百来号人!满清宗室子弟挑选所谓骁锐青年子弟,也有七八十号人。为什不走最方便快捷水路而起旱下天津。也是这些随员们闹。走水路不过是封船官用,小火轮拖,嘟嘟嘟嘟就到。还有什好生发?
起旱下来,经过路,都可以向地方要供应,要车子,要马,要挑夫,经过个州县还有应酬门包儿。这发财机会,傻子才放过呢!他快两百人随员队伍,车马就要快三百,加上越来越多挑夫队伍,天走不三十里路。到晚上,这些旗人宗室随员太爷们,还到处号房子,赶房东,逛土窑子,喝酒赌钱。闹得是个乌烟瘴气。
徐凡不朝他们那里凑,每日宿下来他小小队伍都是静默无声,到晚上关门给新加入这些随员卫队上课,有时讲讲天下大事,有时讲讲朝鲜风物。这些本来就冲着徐凡在南洋英雄事迹而来年轻人们也听得津津有味。
他如此做派,那些旗人宗室们,谁还鸟他这个汉人帮办大臣?眼皮夹都不夹他下儿,整个是他如无物。倒是和刻意结纳他们上官荣禄打得火热,副上下和揖气氛。
甚至连荣禄都没注意到,每天晚上,到人们入睡之后,骑骑快马,悄悄来到徐凡驻扎行辕,又悄悄离去。徐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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