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之后,徐凡就跌跌撞撞朝自己卧室摸过去,什丫鬟下人,律别跟着。转过回廊,就看见个窈窕身影藏在暗处。看着那瀑布般长发,在月色下散发出光芒,就正是李璇。徐凡自己都快忘,这丫头什时候离席?
看着徐凡过来,李璇从阴影当中转出来,俏脸容光让徐凡都屏住呼吸。今天晚上,这丫头漂亮到让人魂不守舍地步。她也瞧着徐凡,突然下扑过来,到徐凡怀里。徐凡还没缓过神来,温软湿润嘴唇惊贴到他唇上。
李璇居然主动献吻?
女孩子虽然主动,但是还是青涩。只
缓缓流动着。火龙之下,全是着装整齐士兵!大同江上也倒映着这些火光,仿佛天地之间,都被这火光充满!
在异国他乡度过这个传统节日,这些离家千里士兵们越发感到这个团体归属感。而这个团体,也直无负他们,带领着他们,越过那多险阻,带着他们越走越高,越来越强!艰苦训练磨练他们骄傲,平定朝鲜功绩带给他们荣誉和自尊。徐凡讲不出口,因为他知道还有太多艰难险阻等着他们。但是这些年轻而单纯军官和士兵们,却在年夜饭上越讲越多,越说越激动。到酣畅淋漓处,有军官带着士兵离开饭桌,点起火把,不知道想宣泄什样心情。有人带动,就越来越多人加入,军官士兵自动按照编制,举起火把,整齐离营,圈圈游动着。
吼声也不可压抑响起:“禁卫军万岁!徐大人必胜!禁卫军万岁!徐大人必胜!”这些官兵好歹还有点理智,没有叫出徐凡万岁口号!
喊声催动着大同江波涛,哗哗拍岸。头顶之上,银河漠漠。
在不远处,楚万里和那些德国顾问们也在看着这切。不知道过多久,孔茨喃喃道:“奥斯特里茨战役前,那个法国皇帝士兵们,也是这样向他欢呼。他们扯下茅屋稻草,点燃起来彻夜挥舞……而奥地利和俄罗斯士兵,就这样惶恐注视着……万里将军,你知道你们徐大人,到底会走到哪步?”
楚万里句话也没有回答,他也知道,他那个最好朋友,就在游行队伍当中。
火光下,每个人都默默注视着徐凡,注视着他年轻脸庞。骄傲如李璇,也是脸迷醉。
良久之后,徐凡才淡淡笑:“胡闹!”
※※※
再热闹宴席,也有散去时候儿。士兵归营,百姓守岁。李大雄韩中平谭嗣同都喝酩酊大醉,都给下人搀回去休息。徐凡也好不太多,但是也总算撑住。刚才在酒桌上面,杜鹃和陈洛施就拼命朝徐凡这里施眼色,眼睛水汪汪。也早早儿就离开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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