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海东徐帅,谭老爷,还有京门大侠王五三人结义兄弟,个头磕在地上。真是大清桃园三结义,现在海东徐帅已经要坐镇南方,谭老爷又如此大用,王大侠志在江湖,收拾草野当中窦尔敦,真真是扶保大清啊!”
“扶保大清?哼哼哼……这次有传言,谭老爷和海东徐帅是割袍断义,从此兄弟天各方,你走阳关道,走独木桥……”
“割袍断义?不能吧!到底是怎个回事儿?”
“你再问,也不说,不能说,不敢说。反正大家瞧着吧……”
外面人头涌涌,在招商局上海码头公廨里头,也是长衫士子,济济堂。这些人都挤在中庭,大声谈笑。南洋公学老师学子,住租界下台清流,混上海小报那些笔杆子,都衣冠楚楚站在这儿。招商局工友忙着端茶倒水,已经是团团转足不点地
上海,招商局轮船码头。
般在长江往来上下水,或者干脆出海客人,都在招商局栈房内等候上下船。新式洋务衙门办局子,这招呼人上下船做派也不样,是洋电铃嗡嗡嗡叫。每次响动,第次乘坐这火轮船客人,都能挤着大堆好奇看着。纷纷议论这洋玩意儿就是邪,电气通,这声音居然能这样怪,这样大。
但是今天,这招呼人上船电铃都响好几次,放人上船栅门还没有打开。乘客们也早就没有围观电铃兴趣,挤成团,议论纷纷,不知道为啥还不开船。不过在这个年月,也没有后世乘客们误飞机,悍然围观航空公司工作人员举动。招商局可是衙门!单单竖在栅口两根红黑交错水火棍,就让大多数人不敢吱声。
等得久,自然就有小道消息流传。
“……咱们今儿搭这船,可有不起人物在船上!现在大家伙儿,都在等这位爷呢!”
“哪位爷这大架子?招商局可是红衙门,道台老爷上船,都不见得有大餐间伺候,这位爷可是生生让火轮船等着他!”
“卖关子也够,这位爷到底是谁?勿来事格,爽气说,四两黄酒盘蟹,都算是兄弟!”
“海东徐帅知道吧!这位爷是当年海东徐帅出山之前,三顾茅庐请到军师!京城上书名动天下,大清时报主笔,谭嗣同谭老爷!这次再入京门,是准备展布他班班大才去!”
“当年谭老爷不是被赶出京门?现在怎又求回去?”
“老哥,当时什情况,现下又是什年月?这场和东洋萝卜头战事,海东徐帅打成什样子,朝廷又打成什样子?现在朝廷是要借才啊……谭老爷如此大才,朝廷已经说要至少给个部,那就是侍郎起码,白身而跃成为中枢大员,这异数更超过海东徐帅两年五钦差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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