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子，还有世爵。虽然末世这爵位可怜得很，伯爵每月名义上才有二十两
爵赏，真拿到手，
年差不多才二十两。可是这
多爵爷凑在块儿，声势可也不小。公禀肯定是无法直接递到徐凡公署里头，这些爵爷们找门路先递给白斯文。白大知府对这种事儿怎敢做主！袁世凯来例行解满城动向，白大知府矛盾上交，请袁世凯转禀徐凡。
饶是如此，白斯文在这件事情上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尽管头冷汗，还硬着头皮将公禀交上去。毕竟是三万多条人命，不能眼睁睁瞧着他们饿死在满城里头哇！
结果如何，徐凡是不是雷霆大怒，谁也没有底气儿。
直到昨天，江宁府才派来个壮班班头。
往常个小壮班，进满城，谁拿正眼瞧他！不过这次，这班头来，合满城跟捧凤凰般将他捧进来，几个伯爵老爷弯着腰跟在背后小心伺候，谁家还有点好茶叶，好茶食，扫数都拿过来，再凑五十元靴敬，心红纸包着，捧在手里都捧出汗。
班头叫王荣荣，往常最是小心谨慎个人，伺候差使最当心，要钱也不太黑，所以第时间被白斯文留用。这次却扫往日小心样子，大摇大摆享受着众星拱月待遇，茶灌肚子，茶食扫光，这才拍着肚子大模大样说话：“往常养你们二百多年，现在知道报应来？谁还能辈子走在上风头？说实话，
真是不想来。平日里，瞧瞧你们那样儿！什事情也不做，说当兵打仗吧，上战场还不是咱们？你们谁敢上去试试？到月头月尾，白花花银子就从天上掉下来，知道老百姓交这点税多不容易？犯事儿，咱们知府正堂，还不能审你们！非要什鸡巴佐领参领才能管，这算个什道理？再往前扯，什扬州嘉定，那就更没完！”
当时那些伯爵子爵们，个个面如土色，不住点头陪笑。胆小差点跪下来。王荣荣这才笑骂道：“可是现在瞧着你们，又是可怜！说实在，真给老子把刀，让老子来砍你们这些老梆子，还真下不手！算，不为难你们，大帅开恩，准明天早上洋人钟点十点在督署接你们公禀！个个给小心点儿，这岁数不要都活在狗身上去！谁敢负屈含冤，谁敢言语冲撞咱们大帅，老子下不去手也变得下得去，个个请你们去奈何桥见荣禄！”
帮满人老头子忙不迭点头，说话都结巴：“、们什人，敢得罪徐大帅！”机灵点儿赶紧递洋钱给王班头，王荣荣接过来掂掂，啧啧嘴丢回去：“算，知府大人有交代，大帅章程，要给咱们这些吏员定班次定品级，十不留，留下年拿饷银抵个实缺县太爷养廉钱。钱不算太多，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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