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凡脸色缓缓沉下来,冷淡将双手环在胸前。李星不解看看徐凡又看看门外,也悄悄闭上嘴巴。
门轰隆声被推开,就瞧见溥仰呆呆站在门口,看见徐凡报臂站在那儿,冷冷打量着他,溥仰就下僵住,还保持着手推门架势。陈德紧紧跟在他身后,看见里头情形,悄没声退开。
溥仰瘦许多,本来他在朝鲜差不多就磨炼成铁打汉子般,身上也全是军人气度。瘦下来,脸上线条更如刀砍斧削般,只是两眼里头全是血丝,全是愤懑,全是迷茫。身禁卫军军服,依旧尘不染穿在他身上,马靴擦得光可鉴人,苍龙领章钉得端端正正,他军风纪,向只能说是还说得过去,如此干净整洁还属首次。仿佛这是最后次穿上这身军服般。
秀宁来拜徐凡,为他求条路,溥仰已经知道。陈德传徐凡话给他时候,几乎不敢对视他眼睛。溥仰却没有多大反应,几天来,他就抱着自己脑袋,苦苦琢磨个问题。他溥仰是谁?是大清四贝子,还是光绪皇帝同父弟弟,还是个禁卫军军人,在国战当中奋勇厮杀,对得起自己良心汉子?
送来东西,他不吃。秀宁也没有多打扰他,只是长久在窗外,用无比爱怜目光久久看着她这个直肠子弟弟。久久以来,直被溥仰压在心底,从来不去想问题就这样汹涌而来,直至将他淹没!他到底是谁?他到底该做什?哪条路才是他该走?
他自己无力挣扎出这个漩涡,下意识里只有个念头。他现在全部成就,全部骄傲和荣誉,全部走过有意义不丢人道路,都是徐凡给。现在他,既然想不明白,也只能向徐凡要个答案!
主意打定,溥仰就沉着脸将自己军服军靴整理遍又遍,穿戴完毕,大步出门,直奔督署而来。他本来就是戈什哈头子,徐凡亲卫,进督署自然没有人阻挡。溥仰甚至没有留意到,顶小轿,始终跟在他身后,里头那双带着疼惜怜爱眸子,直目送着他进徐凡督署……
徐凡冷淡目光直在溥仰身上打转。这个当年抽他鞭子贝子爷,也是他亲手磨砺出来。如果说当初收下他当戈什哈,还有点闲暇无事可以报复着玩儿味道在里头,现在,溥仰已经算是个合格禁卫军军人。
他也知道这小子到底卡在什问题上面,他智商,比这傻小子高上倍那是肯定。往常他倒也不大在意,多少大事要自己做,逆而夺取道路上面,他要做是全神贯注抓住这大势,要顾及到身边每个人心意,那怎可能?天下如此之大,自然会有很多人抓住这大势,成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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