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不包揽把持到底,彻底将辈同道中人都拉拔上来,充塞朝廷?正人盈朝,事情还有什不可为?”
他淡淡笑,踱几步:“……复生,反正兄弟也不是为自己求什,翰林学士,这个衔头适合兄弟得很,反正懒散惯嘛……可是话总得说两句。你折子上面,奕劻等辈,仍充斥于新总理衙门这等要冲之地,领总理大臣人,帮办总理大臣四人,除你复生之外,还有其谁?康南海此等大才,为什才是外务衙门个侍郎?辈同道,为复生刷新改良事业鼓吹呐喊,不遗余力,现在仍在御史台,科道等处,此等大业,竟然帮不上手!更别说詹事府等处裁撤,裁得更多是正在苦熬资历辈中人!”
谭嗣同不动声色,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听着文廷式俯仰自得在那里侃侃而谈。
“……现下是什局势?你谭复生奏本准本,太后老佛爷那里都只能指望着你能刷新变法成功!人事事儿,就放言到这里,听不听在你……兄弟也瞧得出来,你想将精力集中在筹饷练兵当中。可是大江以南,膏腴之地已经不在朝廷手中,你此次官制衙门改制,还留下那多尾巴,哪里还有钱养兵!就算有捐输报效,你复生再生财有道,这兵乏饷乏械,要练到什时候才是个头儿?徐凡可不会给咱们那多时间!
……兄弟不在其位,想出来章程自然也做不得准,不过说出来,供复生兄嘘而已……为什不对旗饷此事,痛痛下杀手?反正两千多万旗饷收进来,发到国族子弟手中,已经是七零八扣,更别说徐凡窃据两江之后,停漕米,这每个月老米也发不下去。王公大臣等辈,晓事少,明白就算停旗饷也是为大清好少,干脆就鼓作气,连停旗饷,带着将这些充塞于朝王公大臣糊涂之辈赶下去,快快练出兵来,除徐凡之患,才有大家好日子过!”
说到这儿,他番慷慨激昂长篇大论到这里才算完结,扇子合,在手心里头敲下,只是目光炯炯看向谭嗣同。
谭嗣同却转头向光绪望去,光绪在上首撑着书案,也是满脸热切看向他。看着他目光投过来,咳嗽声,又背过脸去。
这是文道希意思,这是帝党意思,这也是皇上意思。
谭嗣同手足冰冷,心里头只是苦笑。文道希这番话,层意思就是党争。趁着现在后党避道,抓着这个机会,将当初被打压狠帝党之辈,全部提拔起来!
再层,却是这皇上操切老毛病又犯,文道希不过是投其所好。皇上恨不得马上看到支新军练出来,马上将徐凡打得落花流水,哪怕暂时停阵旗饷也在所不惜!这紫禁城还是在这个国家稳稳当当,而他光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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