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浑身发抖，讲述人却很冷静，像是在诉说他人
故事。
几只狗也懂事地趴在周时轲脚边，时不时哼哼
声，动动耳朵。
想到现在与当初判若两人周三，杨上臣眼里浮现出痛苦，他狠狠甩开唐冬冬，“看在老
估摸着过
两三天，杨上臣去翻周家院子，结果被院子里那几只杜宾发现，还是几只三四个月大，耳朵都没立，凶得要死。
“回来。”男生有些低哑嗓音在不远处响起，几只狗凶恶眼神立马就变得欢快起来，摇着尾巴跑向他们主人。
杨上臣抬眼看向声音来源处，他怔住。
他从未见过那样阴郁颓然周时轲，他穿着黑白配色棒球服，黑色裤管笔直，但显得有些空荡荡。头发比之前在微博上看见见面会那时候要长很多，顺着眉毛下来遮住眼睛，更显得他面容阴沉。
周时轲坐在把椅子上，懒洋洋地靠着，嘴唇苍白得宛如抹道白色颜料，眼下是浓浓青色，像个患重病病人。
电话挂。
杨上臣把手机丢进旁边哥们儿怀里，脚从唐冬冬脖子上拿走，他神情阴鸷，“老三不计较，不代表
不计较。”
“这些都是你们欠他。”
“你是傅斯冕狗，你就是帮凶。”
他脚踹在唐冬冬肩膀上，身后人齐涌上来，唐冬冬也不是躺着任人打，他飞快爬起来，抱着个人腿将他扑到在地，又飞速在地上打个滚，个横扫踹倒个人，但寡不敌众，他身上挨好几下，这群北城混子整天也不干正事，最擅长除吃喝玩乐就是打架。
“老三……”杨上臣走到周时轲面前，看见他搭在膝盖上手指像马路上掉光叶子树枝，又干又瘦。
“你怎
，”杨上臣满脸慌乱地在周时轲脸上乱摸，“你怎变成这样？你快死吗？”
周时轲不耐烦地拍开对方手，“你才快死，好得很。”
杨上臣也是在那天得知周时轲和傅斯冕事情，知道这几年，周时轲是怎过。
或许是从未向人抱怨过，周时轲那天慢慢地从头到尾，从相遇，到他追求傅斯冕，到两人在起他有多开心，又说傅斯冕好像不怎喜欢他，桩桩件件，就像是在挖杨上臣身上肉。
孟擎也被迫参与进来，他不可能看着唐冬冬挨打。
杨上臣趁乱抓着唐冬冬领口将他按在车前盖上，两人脸上都有着不同程度伤。
“不知道你来是想做什，”杨上臣低声道，咬牙切齿地恳求，“但求你，也求姓傅，放过老三。”
杨上臣是在个星期前才见到周时轲，之前是知道他回来，但见不到人，他二哥说周时轲在调整生物钟。
放屁，都是个国家，还能有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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