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盱说完,觉得这威胁真幼稚。
直到看见傅斯冕伸手拿面包,面无表情地啃口,他顿时又觉得,虽然幼稚,但好像很他妈有效。
于是他继续说:“傅总,觉得这事儿急不得,您看,冰冻三尺非日之寒,这化冰也是个道理啊,您越抓狂,宋归延就越得意,他就等着您变成现在这样呢。”
“您只管对周时轲好就行,是吧,咱们靠捂,总能捂热捂化,觉得周时轲和宋归延压根没戏。”
“为什?”傅斯冕终于说话,他看赵盱眼,满脸写着“你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出来那就没完”表情。
赵盱连宽慰话都说不出口,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对于傅斯冕而言,到底是看着周时轲和别人在起更难受,而是从此以后分道扬镳更加令人绝望。
如果最后和好,那这场恋爱,谈得也太艰难和痛苦,先是阿轲,再是傅斯冕。
菜上来,热气腾腾蔬菜汤,冲淡雨夜里寒气。
傅斯冕太惹眼,服务生忍不住多看几眼。
最后看见他手里毛巾,主动问:“需要换条毛巾吗?”
赵盱就地找个餐厅把傅斯冕带进去,随便扫眼菜单点堆东西,又找服务生要来干毛巾递给傅斯冕,傅斯冕只是把毛巾拿在手里,整个人跟丢魂样。
现在虽然已经很晚,但因着是周末,用餐人依旧不少,浑身湿漉漉俊美男人身颓丧气息,引得旁边几张桌子客人都偷偷打量傅斯冕。
赵盱烦得很,全看回去。
他看完,才语重心长地同傅斯冕说:“傅总,觉着,你和阿轲,真走到头。”
傅斯冕抬起眼来,赵盱被对方眼神吓大跳。
“……”赵盱认真地想想,用理科生思维解构遍这几人关系,慢慢说道,“像宋归延这样人,没有把握事情,他是定不会去做,他也不是那种会突然去喜欢个人人,所以初步断定他对周时轲蓄谋已久。”
赵盱知道傅斯冕此刻才懒得搭理别人,他代替对方回答,“不用,谢谢啊。”
此刻什劝慰话都是苍白。
除非赵盱能把周时轲绑来,可他没有那个狗胆,谁都没有那个胆子。
赵盱看眼,将烤面包推到傅斯冕面前,“傅总,您不吃东西,你要是把自己饿死,周时轲可就真要跟别人跑。”
“……”
比夜里大雨淋漓还要漆黑阴沉,眼白里弯弯绕绕地布满红血丝。
他已经很久没休息好。
赵盱呼口气,低下头不再说话。
他余光看见傅斯冕慢慢扭过头,看向餐厅外,落地窗外,不远处,就是之前宋归延车停着地方。
他像被抛弃条狗,直看着周时轲离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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