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多酒,脑子不太清楚,点烟都点半天才点燃,烟草入口,更加晕头转向。
傅斯冕刚刚从公司回来。
年度盘点结束,他还要回公司处理工作,处理完就是这个时间点,这里路灯四处伫立,将四周照得恍若白昼,只那几个角落偏暗。
周时轲就在其中个角落上,他穿白色羽绒服,后背字母还反光,所以傅斯冕看见他。
他车在小区门口停很久,本来他没打算去打扰周时轲,他怕对方又闹起来,直到看见周时轲支烟接着支烟,在那儿没完没。
外面雨停,周时轲闻着自己身上烟味,再看看趴在脚边脸生无可恋阿周,他站起来,身体晃下,“带阿周出去走走。”
方卡也跟着站起来,被杨上臣把拽下来,“三儿去吃屎你都要跟着?”
周时轲在穿外套,听见杨上臣话,他笑骂道:“吃你。“
都是凌晨,这里租户住得零散,就没有给阿周栓狗绳,阿周也听话,亦步亦趋跟在周时轲旁边,周时轲走得慢,它也走得慢。
周时轲小时候总在这条路上跑。
萧说完后挨周时旬爪子,他把对方手握在手里捏玩,“他们有感情基础,家世也相当,傅斯冕是对周三愧疚,以后相处起来,周三是占上风,不管发生事情,都可以翻旧账让他低头。”
周时旬想想,“缺德还是你比较厉害。”
“做生意嘛,反正看周三也找不到喜欢,那还不如找个有用。”杨萧话糙理不糙。
他和周时旬完全是意外,虽然同性婚姻合法,但国内不接受同性恋抓大把,特别是他们这种有钱人家,长辈就指着他们娶妻生子继承家业,所以当时杨萧卷着铺盖到周家上门,才会被杨家踹出族谱,他们是觉得杨萧丢脸,二是觉得他没用处。
周时轲这样人,和个不喜欢人在起,他做不到像那些联姻各玩各,从他从小感情经历就能看得出来,同龄到他这个年纪,玩过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他才下车朝对方走过去。
他们这些人家里,并没有那多所谓规矩,又不是书香世家,加上在家里又是小,没那大责任,放学就在这条路上你追赶。
他在门口花坛边上屁股坐下来,家里太吵,他想静静。
周时轲从外套口袋里摸出包烟来。
阿周坐在它脚边,看见他拿烟,伸出爪子扒拉他。
“你坐地上,毛都湿,回去等着揍你。”周时轲垂眼看着它,阿周呜声,还是坐着,地上凉快,屁股也凉快。
周时旬剥着手指甲,“新做,好不好看?”
“好看。”
“哪儿好看?”
“……”
周时旬扬手就又给他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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