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无关苦难,不看笑话,就是他们最大慈悲。
张沪从书包里翻出包纸,想放在虞知白桌子上,却找不到块干净地儿,他只能把纸巾放在赏南桌子上,“快擦擦吧,要上课。”他小声说。
虞知白脸色没什变化,连眉都没皱下,他从赏南桌子上把纸巾拆,和张沪说声谢谢,弯腰认命而又仔细地擦拭着椅子。
赏南椅子被殃及到角,虞知白最先
见赏南始终蹙眉,虞知白抬手,用指腹揉揉赏南眉心,“她不是故意,不怪她。”-
两人赶到学校食堂买早餐,虞知白只意思意思喝半份粥,他不怎需要吃东西,进食只是为保持和人类相像地方。
到教室时,上课铃正响。
赏南进来,就看见鲁扬坐在位置上,靠着墙,脸幸灾乐祸表情看着他,还有虞知白。
果然,鲁扬没有善罢甘休。
光沉静如水,“知道,她不是故意。”
赏南怔,连胃痛感觉都淡去几分,“你知道?”
他微微张着嘴,口腔湿润,粉红色舌尖翘起来点,看起来又软又糯。虞知白从来没觉得,惊讶和震惊表情也可以做得这样漂亮。
赏南同学是纸扎无法仿造艺术品,所以他昨晚拒绝虞小羽提议。
虞知白:“她不顾师傅阻拦,私自给纸偶画眼睛,那只纸偶,现在是。”
虞知白位置上被倒大滩红墨水,桌子上也都是。
浅色实木桌椅,摞在桌面整齐练习册和试卷,甚至连桌子里面,全部都无幸免,像是血腥案发现场。已经空墨水瓶子倒在虞知白桌面,耀武扬威,有恃无恐。
鲁扬之所以敢这嚣张也是有原因,校长和他家沾亲带故,他家也给学校不少赞助,而虞知白,除学习好之外,没有什能和鲁扬这种二代抗衡。
哪怕赏南现在和虞知白关系好,也得看在两家大人面子上,欺负又不是赏南,哪家长辈都不会理解他出头。
那些人,早就在纸醉金迷世界当中被泡变色,连骨头都被泡软。
“你?”赏南不是很明白,“但那不是用来诅咒你吗?”
尖细银针尽数插进纸偶胸口与腹腔,既然这个世界存在着各种奇奇怪怪事件,那就表明,代丽丽诅咒也是可以奏效。
“你不疼吗?”如果真具有效力,那那些银针是可以真真切切通过纸偶扎在虞知白身上,为什虞知白还能这无所谓?
“不是人,她诅咒对没有用。”虞知白声音很低,前方李厚德专心开着车,也没听后边两人在聊些什,他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要再度驶进红石隧道。
实际上,从那天遇上鬼打墙之后,李厚德每次都会绕开红石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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