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俯身不轻不重地舔赏南有些红肿唇下,“晚安。”
它说完后,坐回到椅子上,以最开始坐在哪儿姿势,仍旧注视着赏南。
赏南觉得那眼神跟刮刀似,能将自己被子刮开,衣服刮下来,他只得背对虞知白入睡-
翌日,代丽丽很早就来,她来时候,赏南刚醒,但虞知白已经不知道去何处。
代丽丽形容有些憔悴,手里拎着早餐,走进病房后,她见赏南脸色很好,稍微松口气。
纸人手掌不知何时来到他脑后,直接将赏南从床上捞起来,赏南猝不及防被抬起上身,被人完全掌控感觉并不是那好受,赏南整个人都陷入慌乱无措和无法应对茫然当中。
赏南指甲完全无法抓伤纸人,他这样地切身体会到虞知白和张苟区别在哪里。
也知道为张苟为什说虞知白可能会撕烂它。
张苟只是个容器,而像张苟这样容器,虞知白可以制作百个千个出来替代张苟,但虞知白只有个,纸人只有个。
虞知白觉得亲得差不多才放开赏南,赏南唇色被碾得艳丽,他表情怔然,直到侧脸被虞知白冰冷掌心贴上时,才猛然回神。
赏南鼻尖。
赏南看着对方漆黑眸子,感觉自己说话声音都在抖,“你做什?”
“你睁开眼睛,就当你考虑好。”虞知白说。
“什?”
“现在可以亲你吗?”
这些都是代丽丽心理表现,在和赏南对视上时,她第反应是躲闪和尴尬。
“去刷个牙,然后来吃早餐。”代丽丽说道。
待赏南洗漱后在餐桌边上
虞知白坐在床沿,眼神昏暗无比,但动作却是温柔,“你现在是男朋友,对不对?”
顶着如此具有压迫力眼神,赏南不可能说不,也没必要。
“是。”赏南抓紧被子,防备地看着虞知白,总觉得对方会再次亲过来。
纸人微微歪头,面露疑惑,“那你为什这看着?”
赏南闭闭眼睛,又睁开,“这样可以吗?”他嗓子有些沙哑,有些像没有被绞碎冰块,做成冰沙,淋上草莓酱或者蓝莓酱。
“可……”赏南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尽数又咽回去,他瞪大眼睛,看着虞知白近在咫尺脸。
唇上触感冰凉,柔软,也没有任何技巧可言。
赏南挣扎几下,甚至用手去推虞知白肩膀,虞知白掀开眼帘,他眸子漆暗片,比墨色更加浓重黏稠,简直可以吞噬万物。
赏南颤下,忍不住收回手,认命般地,慢慢闭上眼睛。
纸人唇冰冰凉凉,口腔和舌尖也是,侵入感极强,舌尖沿着口腔壁挨着轻舔遍,赏南觉得有些禁受不住,不由自主地往柔软枕头里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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