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白眨眨眼睛,“本来就长这个样子。”
“和那些纸人不样,和你样,会成长,会衰老,最终也会死去。”虞知白牵着赏南手,按在自己腹部,“你很喜欢?”
虞知白是虞昌月亲手扎出来纸人,取人类虞知白最后抹神识和她自己心头血,人类几个人生阶段它也都拥有,所以人类七情六欲,它其实也
“下次是什时候?”
“什?”赏南时没反应过来。
“你昨晚说,下次继续,下次是什时候?”虞知白套上衬衫和外套,领子还折在里面。
虞昌月曾说过,美人在骨不在皮,纸人也是样,个完美成品势必会拥有副完美骨架,人类骨架总是会有着各种各样问题,比如颅骨过大造成不协调感,比如脊柱侧弯和强直,虞知白每次在扎纸人时候都会很注意骨架构造,相反,皮相就显得没有那重要。
赏南,是独无二,虞知白想,他扎不出来赏南这种水平骨架。
赏南本来未散睡意此刻全部消失,他瞪大眼睛,“你怎连它们都吃?”
虞知白勾唇笑,“不犯法。”
“……”
“走吧,送外婆去医院,”赏南坐起来,从虞知白身上跨过去,“她情况很不好,应该去医院看看。”
虞知白也起来,过会儿才对赏南话有所回应,“快死,也需要看医生吗?”
听到虞知白这个问题,赏南微微愣下,之后他才想起来自己在昨晚说“下次再说”,其实,他只是随口说而已…
但看着虞知白本正经模样,赏南沉吟会儿,“就是下次。”
虞知白:“……”
赏南看着虞知白,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个问题,“虞知白,你那个,你腹肌是练还是你自己扎?”
如果是自己扎,那赏南觉得,虞知白其实还是挺在乎自己形象,刚好扎八块,线条清晰,肌理分明,不过于健壮,带着青春年少男生特有朝气健康。
“正是因为快死,所以才要看医生。”赏南觉得虞知白在这方面还有很大进步空间,它模仿人类,也是站在它角度观察,观察者些表面东西,遵循着些表面规则。
赏南脱掉上衣,背脊上有条漂亮美人沟,白皙皮肤在昏暗室内宛如块莹润玉。
虞知白站在身后,伸手碰下。
赏南想事情想得入迷,忘虞知白存在,被对方冰冷手指碰下,他皮肤往里瑟缩下,忙套上毛衣,眼神略有些慌乱,“你不换衣服吗?”
虞知白也当着赏南面把上衣从头上扯下来,头发被衣领撩乱,他头发其实有些长,而且发质看就比赏南要硬些,耷在额前,混乱与怪诞气息开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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