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及玫瑰园里玫瑰也都开。
并非是红玫瑰,很少见种白玫瑰,花头大而雪白,花枝粗壮,枝干上裹满花刺,迎风而立。
“都是
“这和哥有什关系啊?”
香夫人回忆被打断,她清清嗓子,目光锁定在赏南脸上,似乎是想说什,但又忍下,“没有关系。”
“想吃什可以和说,先走,你好好休息。”
在香夫人走后不久,赏南窝在柔软被子里再度沉沉睡去,只是这次睡得并不是那安稳。
他做个梦,梦见昨天晚上那个满脸横肉屠夫,举着刀要放干自己血,然后陆及来,但陆及却没有救他,陆及站在门口,用温柔无比语气说道:“小南,最喜欢你。”
猫,赏南也会对猫猫狗狗很好。
当然,赏南不是说自己是猫或者是狗意思,这只是打个比方。
香夫人没有立即回答赏南,而是沉默几秒钟,“少爷还没有成亲过。”
赏南眨下眼睛,更加糊涂,“然后呢?”
“说是陆绅,不是现在陆及,”香夫人坐在凳子上,似是回想起从前,“那时候,那些公主小姐什,都对少爷芳心暗许,媒婆甚至在大门侧门四处蹲守着,想要给少爷说亲事,但少爷这个人,虽说温柔,却从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哎呀说起近男色这个事情,少爷二叔那脉,好像每代都会出个好男色。”
明明是和场景完全不搭配台词。
屠夫身上生肉腥味,仓库冷冰冰灰尘,刀锋上沾血液味道,意味着血腥与,bao力,绝不是适合说“喜欢你”这种话场所。
但在梦里,赏南却觉得丝毫不突兀和违和。
这个梦重复三四五遍,赏南就在那种混乱和恐惧里挣扎三四五次,但却无法醒来.
冬去春来,陆家老宅从沉闷冬天里苏醒,庄园披上层薄薄绿,只是寒意还没有褪去,去年赏南就是这个季节来陆家,转眼已经过去年。
“其实好男色并不是特别大问题,但那时候陆家家规很严,好几个都是棒打鸳鸯,甚至最后还有郁郁而终,直到两百多年前,少爷二叔那脉出个厉害,居然牵着个男人穿着喜服在大街上招摇过市。”
“损俱损,陆家当时家主实在是没办法,硬着头皮说,真爱无敌。”
“少爷呢,对此事发表过次意见,他比想象中要开放,他说们不应该给爱限制条件,因为有人可能喜欢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可能喜欢不是人,因为世界上并不是只有男人和女人这两种生物。”
香夫人滔滔不绝。
陆香说话总有些爱跑题,赏南是知道,但为什会无缘无故歪到好男色这个话题上面,赏南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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