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蝴蝶是种稍微被惊扰就会振翅飞走生物呢,而且还是受过伤蝴蝶。
“青明说你没出车祸以前,非常优秀,但你优秀又不是靠你双腿换来,嗯,所以觉得你现在也很好,能不能站起来,无所谓。”赏南看着翟青渔地眼睛,看着阳光在他眼中融化,认真说道。
可赏南手心中已经冒出汗,如果翟青渔发自内心不接受他话,这些话,估计只会让翟青渔反感。
良久之后,翟青渔抬起手,苍白五指按在赏南头顶,温柔地揉揉他头发。
到黑化值满值那天,所有人都会被它们尸体掩埋得不见天日吧。
赏南回答得实诚,反而令翟青渔忍不住失笑,“没什好可惜,你也不用为感到可惜。”
赏南哑然,“为什?”
“你经常因为别人人生而暗自神伤?”翟青渔反问赏南。
赏南摇摇头,“目前为止,只为青渔哥人生暗自神伤过。”
翟青渔漆黑眼底滑过抹焕丽蓝色,很快就消失不见,他脸部温柔轮廓线条显得更加温柔,“不太相信。”
这容易为别人苦难感到动容,可苦难满大街都是,随处可见,这份善良和惋惜又怎可能独属于他?
赏南抱着书,抬起眼,脸真诚,“认真啊,因为第眼见到青渔哥时候,就觉得你和别人都不样。”
翟青渔这样人,被推进过地狱后直身处于地狱人,对人几乎没有任何好感,也不会相信他们所说话,哪怕是他们毒誓,都无法令翟青渔信服。
更何况他是动物,还是阴郁又高度敏感蝴蝶,赏南知道,自己每个字,翟青渔肯定都会用它触角剖析辩证,探出真假,而就算是真,翟青渔也不定会接受他主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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