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再见,”翟青明送翟青渔过安检,翟青渔走,他就真就是个人,“你,那个,多看几个医生,定能好起来。”
上飞机,李七栋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第次坐头等舱,都在个飞机上,要死都是起死,为什坐这儿要贵那多?”
他路都在说话,话特别多,空姐每次问他需不需要什他都点头说需要,又吃又喝,最后
翟青渔走那天,他倒是跑去送。
这也是李七栋第次出差,他既紧张又期待,还很兴奋。
“你去首都以后,还回来吗?”翟青明干巴巴地问道。
“说不定,”翟青渔说,“你自己在这边,好好照顾自己。”
翟青明心底泛起股不舍情绪,“那你要是好起来,给说声。”
不服气地跑过来,只是让自己显得更加可笑而已。
没有父母,他什都不是。
翟青渔从桌子上抓几张纸巾,越过餐桌递给翟青明,“哭什?”
翟青明捂着眼睛,觉得翟青渔可真是狠心啊,为什在发生这种事情之后还能温温和和地问自己哭什?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和翟青渔聊过之后,翟青明没再去找赏南,他知道不论找与不找,结果都不会因为他三言两语而有什改变。
翟青渔点点头,听着机场大厅广播冷冰冰声音,他忽而抬眼,问翟青明道:“前不久送给你那两只蝴蝶,还活着吗?”
“蝴蝶?那对儿红黑色吗?”翟青明想半天,“把它们放办公室,李助说蝴蝶在这种天气下活不几天,但没想到它们到今天都还活着,只是精神特别差,感觉也快死,不过怎觉得,它们好像很想活着?”翟青明觉得那两只蝴蝶非常通人性,总觉得它们好像能听懂自己说话,可转念想,蝴蝶能听懂他说话,怎可能呢?
“蝴蝶寿命不长,这几天,它们定活得很辛苦。”翟青渔轻声说道。
“蝴蝶而已,要多少有多少,”翟青明不在乎地说道,“觉得还没有你那些蓝蝴蝶标本好看,这两只乍看挺好看,可是看久,感觉长得很恐怖。”
翟青渔笑笑,想,翟青明这些话要是能当着那两只蝴蝶面说就好。
他心里其实也存些微弱希望,如果他去质问赏南,那他和赏南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而只要他装作什都不知道,以后赏南要是和他哥分手……他还能再试把。
翟青渔如果看不出来翟青明心里在想什,那就真是见鬼。
只不过就算看出来,翟青渔也没有表现出来,他只是笑笑-
翟青明向学校请三个月长假,翟氏时离不开人,他被赶鸭子上架,忙得焦头烂额。
连赏南和卫杰什时候走,他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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