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晔生却没工夫回答他,已经蹲下来看陆鸣情况。徐鸥想想,牙医也是医,让梁晔生临时诊断下也不错。
“你至于鬼叫成这样吗?”梁晔生却说话有点冷漠,“长颗
陈訾更生气,手里把链子都快握不住,怒发冲冠之时,偏
偏有人突然拍拍他肩膀:“说哥们儿……”
陈訾个胳膊肘怼过去,背后瞬间传来凄厉得有些超过想象惨叫。
徐鸥冲去扶住陆鸣,看陆鸣捂着脸,副生不如死样子,抬头怒视陈訾。可陈訾自己都懵,他刚才明明没下重手啊,甚至他觉得,自己就是非常轻地推下,至于叫成这样吗?
陈訾立刻就明白过来,陆鸣这是来碰瓷,说不定哪里就在拍下他打人罪状,马上就要上传到网上去。
“不让,”陈訾说,“怎到哪里都躲不开你,看就是你故意在跟踪。”
“操,这次真诚意道歉,错哥,”徐鸥发现陈狗还真够狗,“不该跟精神病人计较,你链子是真。”
“这不是链子真不真问题,”陈訾没动,“要是respect,拿第个battle冠军,你就来讽刺,你以为你是OG不起吗?给你发私信你居然还不回。”
“爸爸错,回去就回你私信。”徐鸥称呼分钟变三次,他怀疑下次自己要管陈訾叫祖宗。
“这不是回不回私信问题,要是尊重……”
“你太过分,”他却怒指向徐鸥,“是真心来跟你和解,你却这陷害,摄像头在哪儿?”
“什狗屁摄像头,看你真有病。”徐鸥骂他,“老子现在懒得理你,帮把陆鸣送医院,你也顺便去看看脑子。”
他看陈訾这表情,大概也猜到这人不是故意,还是把陆鸣先送医院比较好。
“他怎?”又有个陌生声音,徐鸥抬头,是个看起来和音乐节气氛格格不入男人。不过这个人徐鸥倒是有些眼熟。
“你是那个……梁医生?”徐鸥想起来,“帮舅舅挂过你号!你怎来这儿?”
“绝对respect!”徐鸥说,“回去就把你供着!”
“这两年写歌你听吗?”陈訾问。
废话,当然没有。他倒是看不少陈訾朋友圈,大部分时候都在阴阳怪气,小部分时候在指名道姓,骂都是鹿山和徐鸥,倒是也把陆鸣这个罪魁祸首给忘。
看徐鸥不答话,陈訾更蹬鼻子上脸:“你还讽刺,采访里都要说不喜欢做trap风格,做什歌关你屁事,你oldschool都老掉牙你!”
“怎就讽刺你,不喜欢trap多去,你有本事去找姚中仁算账啊?”徐鸥终于骂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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