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在原地,心跳都差点停止——曹喜说隔壁,竟只是隔面墙?隔音效果还如此之差?
宋普木,时之间不敢说话。
澹台熠声音里含些许稍纵即逝笑意,“宋卿为何不说话?”
宋普咽咽口水,声音紧巴巴起来,“臣在……臣刚刚在和豆腐说话。”
澹台熠那边顿下,道:“但孤好像听到宋卿在叫陛下,原来琉璃
宋普应。
与澹台熠分开,走回自己寝房,发现灯笼已经趴在矮床上睡着,豆腐倒是胆子大,爬上他床,窝在床榻里面睡得正香。
灯笼睡得浅,他朝内室走几步,便将他吵醒,这半大小子揉着眼睛,含糊地道:“少爷,奴婢给你打热水来洗脸。”
说罢便利索地起身出门,不会儿便端来热水。
宋普洗好脸,又泡脚,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上床,到床上,他手里还捏着澹台熠披风。
才舒服些,燕京皇宫里多少有些燥热,即使到晚上,也是燥热凉,不如这里清爽。也是孤之错,竟未提前向宋卿告知。”
宋普听澹台熠说辞,有些诚惶诚恐,“陛下怎会有错?是臣未曾想过有次情况发生,竟也未准备,是臣愚笨过错。”
澹台熠道:“如此,宋卿便披件孤衣服吧。”
他说罢,看曹喜眼,曹喜立马告退,去澹台熠房里拿澹台熠衣服。
澹台熠说:“孤听不到结局,也无甚要紧,倒是宋卿这把奶嗓子,得好好养养,孤听着倒没以前那悦耳好听。”
他低头仔细地看看,澹台熠给他披风是灰色,上面依然印着银白色暗纹,基本是以祥云为主,颇具重量,手感也十分不错。
宋普看看也就罢,又是手痒,忍不住拿起来凑到鼻间嗅嗅,嘴里“啊”声,发出感慨,“是陛下身上味道。”
澹台熠身上贯是那股冷香气,有松木那种苍劲幽香,也有柔和种余调,倒也说不清是何种香气,就是闻着格外有种安心感。
他正要放下披风时候,墙壁处忽然“咚咚咚”地响几下,澹台熠声音十分清晰地传过来,“宋卿在做什?”
宋普:“……”
宋普呆,很不好意思地道:“那……那臣便歇段时日,等养好,再向陛下效力。”
澹台熠嘴角笑容深许多,“那便等宋卿好些再说吧。”
他话音刚落,曹喜便拿来澹台熠披风,澹台熠道:“庄子被褥也有些单薄,宋卿这件披风拿回去压在被子上添添重,夜里也要舒坦些。”
澹台熠都递到他手边,宋普也断断没有再推拒道理,只好收下,轻声道:“谢陛下。”
澹台熠看眼天色,继续道:“天色也晚,孤要歇息,宋卿也早些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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