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次生病,还是初春那会儿被毒蛇咬口,伤些元气才躺天,要说那些大病小病,他从未得过。
宋普便没理由阻止他,眼睁睁地看着他脱掉衣服,露出雕塑般强健又带着几分柔美上身,而后便挤上床,不顾他抵抗,愣是将他抱个满怀。
宋普感受着他像火炉样身体,身上热起来,后背冒出层热汗,“陛下,放开臣吧。”
澹台熠道:“不放,被子不如
宋凌云情绪复杂地看眼被被褥遮得严严实实宋普,念及他还生着病,也未说什,低声应声,便离开。
宋普在被子里憋会儿,便憋不住,将脑袋探出来,只是还没会儿,他便听到窗户“咯吱”声,还以为是风吹,正要喊人,就听见什东西落地声音,心里惊,爬起来伸出脖子去看,错愕:“……陛下,你怎又来?”
澹台熠轻轻地拍拍身上看不见灰尘,瞥他眼,扭头将窗户又关上。
而后走到宋普面前,孤傲地开口:“宋卿生着病,孤不与你计较。”
宋普:“……”
病气,臣即便是以死也不能谢罪!”
他语气急促,澹台熠听出些许不妥,却也来不及细想,“孤刚来,宋卿就想着让孤走?”
宋普终于忍无可忍,“陛下若继续呆下去,臣这三日便好病,恐怕要直接让臣没性命,陛下若点都不在意臣,便继续呆着罢。”
澹台熠听,蹙起眉,目光从宋凌云身上划过,烦躁成倍增长,“宋卿此言何意?孤给宋卿守床难道还守出错来?”
宋普绝望想,你错就错在面对宋凌云还这豪横,感情他前面和他说话他全都给忘记。
而后又开始脱衣服,要用自己灼热体温让宋普出个汗。
宋普赶紧阻止,“臣与陛下说,陛下都不曾往心里去?”
澹台熠冷哼声,道:“孤宽宏大量,又岂会与宋卿计较。”
“……”宋普说:“臣意思是臣生病,陛下近着臣,不怕被臣传病气吗?”
澹台熠道:“那孤更无所谓,孤从小到大,从未生过病。”
宋普将被子拉高,埋住脑袋,不想理他。
澹台熠见状,抿起唇,这会儿他没有台阶下,也不可能继续赖着,只好若无其事地穿好衣服,高贵冷艳地强行挽尊道:“孤日理万机,如今都是抽空来看望宋卿,宋卿既不要孤陪伴,那孤就回去。”
说罢,高傲地昂脑袋,目不斜视地从宋凌云身边走过。
宋凌云满眼都是不敬之色,但这会儿也只能压住,重重地道:“恭送陛下。”
澹台熠走后,宋凌云才扭头看向宋普,他还未说话,宋普便在被窝里闷闷地开口,“哥,你不要与说,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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