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围观柯蒂斯先生十分满意地看到自己学生阿尔,在自己那位老友拥抱中,不由自主地涨红脸,还流露出副十分无措表情。
但他不仅没有上前去阻止、解围,反而幸灾乐祸地同旁边画家罗伯特取笑起来:“这幕若是幅刚好需要取名画,这里倒是有个好名字呢。”
“什名字?”罗伯特不禁好奇地问。
“唔,《来自圣伯纳犬欢迎》,怎样?是不是异常贴切?”柯蒂斯先生调侃地回答。
罗伯特:……汤姆,伯尼要是听到你这样说他,会和你绝交。
柯蒂斯先生是位极讲究、极稳重,也极没什架子老先生。
他自认没有命令阿尔做什权利,所以,并没有因为听朋友话,立刻听风就是雨地把人给叫过来,反而维持着不紧不慢步调,如既往地寄封信过去,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在信中详详细细地说明所有情况,直到信末尾,才简单且尊重地询问阿尔:[不知……你是否愿意和《短小说》主编伯尼布朗见面详谈?]
阿尔收到信后,自然是十分惊喜。
在他看来,小说《由人头引发……》不过是给柯蒂斯先生交份作业,实在没想到,完成作业后,居然还能有这样有趣后续剧情发生!
但送上门来好事,自然是没有不答应道理。
“犬类是很可爱,也能带给人快乐。但有些习惯实在是不可取。说真,朋友,非常不喜欢被狗拿口水疯狂洗脸感觉,不管它们干净还是脏……”
出于某种隐晦心理,这位老先生趁机语双关地发表番见解:“做人话,过分热情也并不可取,现在,想某人应能体会到偶尔听那些肉麻话时感受
于是,几天后,伯尼布朗先生‘阴谋得逞’,成功在柯蒂斯先生家中见到自己早就非常想见年轻作家。但出乎预料是,人和他想象中那种骄矜、自傲,乃至精明外露天才不太样。
这是个被生活早早磨练到处变不惊、又早熟、沉稳小少年。
他个头有点儿小,但因为身材比例恰到好处,并不会给人什矮挫感觉,头发浓密、黝黑卷曲,五官秀气,皮肤是那种光滑橄榄色,双绿眼睛灵活又神采奕奕,旦站直身体,专注抬头看人时,那样子简直像只黑猫般,神秘、矫健、自信。
可能是投眼缘,伯尼布朗见阿尔就分外喜欢。
他本来伸出手是只想握个手,可握住后,却忍不住地向前拽下,然后,在对方疑惑眼神中,张开手臂,超用力地给这个黑发绿眼睛小少年来个熊拥抱,同时,嘴里还温柔又热烈地夸赞着:“啊,上帝!你比想像得还好百倍呢,亲爱,真高兴能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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