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什？你这是该对妈妈说
话吗？”
“对不起，妈妈。但你到底要怎样呢？”
“
要儿子不是同性恋，要儿子找个品行良好女孩结婚生子，要报纸撤掉那个有辱门风新闻……”
“对不起，妈妈，做不到。”
阿尔握紧
话筒，停顿好
会儿，才耐着性子说：“爱人是兰迪，不是随便什女孩，假如照你说这做，既对不起兰迪，也对不起那个女孩，你想啊，这是欺骗，这是不道德事情。”
“亲爱儿子啊,你只是发晕。你知道妈妈看到报纸那刻做什吗？”
“呃？”
“头栽倒在地，晕过去。”
“哎呀，您没事吧？”
“上帝保佑,没事。”
“阿尔,你知道这天是怎过吗？你知道这天是怎过吗？”
西尔维夫人略微神经质嗓音从电话中响起，如既往地让人摸不到重点。
“不知道，妈妈。”
阿尔先回答这句,又忙关切地问句：“难道你这天过得不好吗？”
“今天，你弟弟约翰告诉,报纸上刊登你和男人同居新闻。”
“你会养活自己家庭吗？”
“不直都这做吗？”
“那你会打骂你老婆吗？”
“啊？没老婆，即使有……怎会无故打骂别人？”
“那不就得！”
“……”
“直都是个最最老实、勤奋、本分好女人，从来没做过件出格事情，只有你，阿尔！上帝赐给这样儿子，简直是对惩罚……”
“……你真这想吗，妈妈？”
“能怎想呢？恨不得自己就是个睁眼瞎啊！看到你和男人接吻，心痛如绞，只当没看到；知道你和男人同居，日夜煎熬，也只逼着自己当不知道……费尽千辛万苦，苦苦等着你迷途知返，却等来报纸头版头条！阿尔，你知道是什心情吗？心都碎。”
“唉，也不至于吧。”
“妈妈,媒体总喜欢夸大其词，别放在心上。”
“你妹妹玛丽也说,妈妈,冷静点儿,这没什。”
“唔，玛利说得没错。”
“可怎想都想不出这是没什事，如果男人和男人在起是没什事情,那女人是不是就没用？打个比方来讲，假如你爸爸喜欢男人，那自然就没什事。啊,谢天谢地，现实不是这样……但假如有这出事,那自然而然可以联想,世界上将不会再有约翰、不会再有玛丽，也不会再有宝贝小儿子安东尼,更没有你——阿尔弗雷斯西尔维。这是为什呢？因为男人喜欢男人是没什事！”
“妈妈，你在说什乱七八糟呀,这通话绕得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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