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陌双手托腮,歪着头,深棕色眼睛看着苏泽宁有移开,仿若不经意道:“你也生过病吗?大多人都觉得哥哥更厉害才对吧。”
苏泽宁连忙道:“有个朋友病也很重。”
聂长陌怀疑打量苏泽宁道:“你那个朋友不是你自己吧。哥哥告诉过,有人说他个朋友怎怎,说就是他自己。”
苏泽宁:……
好在聂长陌并不想纠结这些,他眼中有些迷茫,脑袋靠在墙上,轻咳声,不知道是问苏泽宁还是在自言自语道:“可是坚持下去真好难啊。”
那几个人反应过来嘲笑道:“当然聂长远厉害点,偌大聂家不厉害怎继承下来。”至于聂长陌,除生病拖后腿还做什。
他们几人终于记起来,还不知道眼前两个人少年是谁,那两个少年长得都不错,赏心悦目,这群跟着家长来公子爷们很是喜欢,要不然他们谁愿意和这两人废话闲聊。
众人使个眼色,其中人问道:“你们是谁,加个微信交个朋友呗。”
苏泽宁挠头道:“没有微信啊。”
众人有些奇怪,只当是推脱,又看向少年。
再无可能到来。
那个时候活着是种痛苦,是种折磨。
若不是聂长陌很爱他哥哥,他又怎能够坚持下去。
其实对于生病那人而言,死亡反而是解脱,是永恒平静与终结,放不下无法接受只有活着人而已。
被毫无希望绝症折磨着却依旧不肯放弃人,都知道不是为自己而战,更是为所爱之人而战,他们是所爱之人精神支柱,若是他们倒下,留给爱人只有绝望,所以他们不能轻易倒下,哪怕活着仅剩种痛苦也要咬着牙坚持下来。
苏泽宁叹口气,
少年哦声慢悠悠道:“就是聂长陌。不好意思啦,年有十个月都在医院,没有微信哦。”
众人:……
八卦八到正主上,那群公子爷灰溜溜走。
聂长陌却不在意坐回在石阶上朝苏泽宁笑笑道:“坐下来,直站着好累啊,你不介意吧。”
苏泽宁连忙摇头,表示不介意,苏泽宁有些手足无措,这种事也太尴尬,好在他也没有说什坏话。
正如当初自己。
因为他清楚知道,他是爸爸妈妈支柱,爸爸妈妈永远无法坦然接受他离开事实,次又次病危他才咬着牙日复日坚持在绝望中坚持下来。
病危多次,却依旧从次次从死亡线上爬回来聂长陌大概也是这样吧。
死去很容易,活着却很难。
苏泽宁见少年愣在原地,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他以为少年不同意他想法,挠挠头道:“这只是想法,不过聂大哥既要支撑家业又要照顾弟弟说他很厉害也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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