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股东出事情,爸爸必须要去处理。
然而鹿与宁却不知道,他只是以为爸爸和哥哥都不在想看到他。
深深恐惧几乎要将他吞噬。就好像他直害怕事情终于发生。
他蜷缩在病床角,小声啜泣着重复着:“哥哥——哥哥——”
杜秘书眼眸微垂,靠在和鹿与宁墙之隔病房外,手心检查报告被他捏成团,他心阵阵抽疼,但是他却只能站在门外,甚至连句话都不能多说。
开口,就被鹿望北打断。
鹿望北声音沙哑,他看着鹿与宁,眼底复杂神色闪过,眼前毕竟是有着十多年感情弟弟。
亲人不是什物件,不可能因为犯错误,就扔到不要,那多年相处感情绝对不是假。
如果说与宁做错。
他和爸爸又何尝没有做错?
他在心里遍遍重复,就像在告诉自己,也像在告诉病房里人。
别难过,宁宁。
他下定决心拿起手机,拨打串号码——
“那件事准备怎样?”
他叹口气,狠下心朝与宁说:“已经和爸爸商量过,从今天开始你过敏药,不会有其他任何人帮你带,不会,爸爸不会,家里仆人不会,甚至肖雨西也不会。你要学会自己记住——”
“哥哥。”鹿与宁慌忙解释道:“不是和予安说那样——”
“不,和予安无关。”鹿望北只是深深叹口气说:“与宁,你要学着长大。”
说完,他就要离开——
他还要重新给与宁联系当初临床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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