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件。”白河看她这样，非常自觉地修改
下数字，“这次先买三件试试水。如果合适
话，以后再买别。”
小怪物低低欢呼声，飘到手机跟前，对着屏幕指指点点。白河
疼痛之中，他又隐隐听到阵遥远声响……像是摇铃声，又像是有人正在耳边低喃。
他晃晃头，站起身来，忽听声轻轻呼唤，所有声响，瞬间归于寂静。
“白河？”小怪物不知何时已从桌面上飘起来，正挥着细细手臂，轻轻拍打着他前额，“你要去哪儿？”
“……啊？”白河怔下，神智时有些迷糊，“什
？”
“你刚刚站起来。”黑雾——或者说，苏越心，慢声慢气道，“然后就不动。所以
想问问，你是要去哪儿？”
“……名字？”黑雾歪歪头，划着屏幕动作忽然迟疑下来。
片刻后，才见她抬起头来，对白河道：“@##￥％％”
白河：“……”
“嗯？什？”他皱起眉，晃晃头。
似乎有哪里不对……他方才什都没听到，只听到阵电流滋滋声。
…”白河明白。
他伸手捂下脸：“不是在和你比高高。”
黑雾：“……哦。”
她低低头，又将身高缩回原本水平，继续笔直地站在桌面上，瞧着那叫个乖巧。
白河好笑地看她眼，却是将卷尺收起来。
“……没想去哪儿。”白河茫然道，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什，却又想不起来。
说起来，他方才好像听到什声音？是什来着？耳鸣？幻听？
白河不确定地想着，抬眸冲苏越心笑下，从桌上拿起手机。
“放心吧，没事，可能上周加班有点多……所以你挑好吗？想要哪件？”
“嗯……”苏越心闻言，却是陷入沉默，两手背在后面，身体左右摇晃下。
像是收音机没调好时发出声响，听着让人极为不适。
“……没关系。那个不重要。”黑雾默下，却如此说道，跟着便将手机放下来。
“苏越心……你只要知道叫这个就可以。”
她如此说道。
“……苏越心。”白河蹙蹙眉，忽然感到脑袋阵疼痛。
“你能自由改换大小对吧？”他向对方确认，边将手机递过去，“那也不用量，直接挑吧。买回来，觉得不合适再找人帮你改。”
小怪物很开心地嗯声，抱着手机划起来。白河往桌沿上靠，侧头看向手机屏幕，只见件件衣服从屏幕上划过去，看着漂亮，名字也漂亮……
等等，名字？
他忽然意识到什，开口道：“说起来，还不知道你叫什呢。”
他转身坐到椅子上，尽可能与小怪物保持着平视：“叫白河。你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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