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绵:谁来打醒
沉默。
以为不会得到答案,绵绵也不指望。
没想到白沉回答他。
此时已经道校门口。
“说讨厌你?”
没被气死是他修养好。
手下使劲箍得更紧,他现在就想掐死这嘴毒货。
白沉也不说话,双手有放松迹象。
这放可要摔成狗吃屎,绵绵见势不对,立刻乖巧。
好汉不逞时之勇。
刘雪阳心中弥漫着难以言说滋味,他不知道那是什。
只是机械地给林荫下他们拍张照。
仿佛想用它,提醒自己什。
他缓缓转身,还有套试卷没做,笔记也没记完。
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想更奢侈。
隽背影半蹲着。
对个直男来说,背男生似乎是件小事?
股恶意涌上心头,绵绵忍着脚上酸麻,想也不想上再说。
不好,又有点膨胀。
白沉背宽阔温暖,手臂有力,背上个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男生也没点累样子。
绵绵怔,抬头看他,白沉微微侧转,只能看到线条优美冷淡下颔。
绵绵深呼吸口气,心脏砰砰砰地跳起来。
跳跳跳,跳个鬼,他是个死直男。
还该死嘴毒心毒,心狠手辣,玩死人不偿命。
稳住,别瞎,再苟苟。
两人无声较量,旖旎都在这暗潮汹涌中消匿。
绵绵热气喷在白沉脖子上,引起小小鸡皮疙瘩。
白沉加快步子,过林荫道,校门口近在咫尺。
“你……其实不讨厌吧。”
无论怎说,都受伤。
……
“体育课,只是心血来潮帮?”太安静,绵绵问早想问事。
“安静点。”依旧简洁、有力。
又嫌烦?
绵绵来气,他都不记得入学至今,被白沉气多少次。
绵绵箍着白沉脖子,近距离观察,笔直纤细,淡色青筋被覆在白瓷肌肤下,近看也没什毛孔,耳朵那颗痣绵绵早就注意到,绵绵直觉得比泪痣、美人痣之类更性感。他视线粘在上面许久,才逼迫自己移开。
五中林荫道上,花木扶疏,斑驳树影中漏下剪碎阳光。
紫藤石板道上刘雪阳,远远地看到他们。
刘雪阳向班主任请假后,回到教室,却没什心思上课,还是打算去医务室看看顾青轮情况,他担心烧高没人发现,自己尝过那种滋味,就不希望别人也尝,没想到看到这幕。
个他从没想到过画面,两个完全不搭,甚至性格都南辕北辙人,居然靠这近,任何人都无法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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