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林有拙莞尔,“倒是没注意。”
聊着天,两人越走越远,路灯也照得两人影子越贴越近,紧紧地,靠在起。
*
半夜吃汤锅粉,林有拙消食晚睡个小时,第二天他还是准时起床,跑步背
又往前走几步,林有拙忽然停住,他解下围巾搭到陆起膝盖,然后搓搓僵硬手说:“应该是0度以下,好冷。想去吃汤锅粉,你要来碗吗?味道很不错。”
陆起笑:“你是说后街晓霞汤锅粉?”
林有拙略感惊讶:“你竟然知道。”
“也是京大学生。”
“但还是很难联系起来。”林有拙形容道,“你给感觉,就像只会喝水。”
当时还是傍晚,自习室内还有许多学生,每个,他都止不住嫉妒。
他深深看眼林有拙专注侧颜,没有打扰,离开等在教学楼外,抽着烟思考他这份失态。
他知道他对林有拙有好感,却从未认真思考过,这份好感重量。
他久违抽烟,上次,是他车祸后清醒第天。
尼古丁不断到达大脑,陆起没能想清楚,直到回头,看到青年瞬间。
没睡好还是没吃饭?”
“没吃饭。”林有拙双手自然搭到轮椅靠背,推着陆起往前走,“今天竞赛题目出来,就不记得吃饭。”
隐约有烟气飘到林有拙脸上,他微微侧侧。
陆起注意到,摁灭烟头丢进垃圾袋问:“没抽过烟?”
“没。”林有拙避开有鹅卵石地方,推着陆起往平地走,“林丰财经常叫人打牌抽烟,那时候放学回去,满屋都是难闻气味,就下决心绝不抽烟。”
“露水?”
“是。你……”林有拙没说下去,长睫划过眼睑,有点痒。
陆起指腹摩挲着残留着余温围巾,眼里全是笑意:“为什不继续说下去?”
林有拙组织着语言:“你现在聊天随意很多。”
“你也是,不再那拘谨。”陆起意有所指,“以前总有种是你长辈错觉。”
他知道,不需要重量。
无趣人生,因为眼前青年,他开始有期待。期待见到他,期待他笑容,期待他靠近,期待他身上温度。
林有拙是这个世界,他唯想要温度。
所以他不想放开他,也不会放开他。
……
陆起笑起来:“也不喜欢烟味,但有时候抽根,能让更冷静地思考。”
林有拙也跟着翘起唇角:“原来你也会有不冷静时候。”
陆起被他逗乐:“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会有情绪失控时候。”
比如先前,直收不到林有拙回复。他分析无数种林有拙不回短信理由。
然而,他还是失控。控制不住,绕过半个京城,找到自习室内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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