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扬起小脸,两边嘴角朝上大大扩开,露出截粉粉舌头。
无比阳光明媚,无比可爱治愈。
林有拙没忍住又亲亲它头:“会在外面直等你,别怕。”
“汪汪!”
人狗温馨好会儿,等护士过来,林有拙才将冬瓜交出去。
提到这件事,林有拙也很为陆起高兴:“怀念站起来感觉吗?”
“以前不会,现在有。”
林有拙笑着问:“是什改变你想法?”
陆起笑而不语,脑海是适才拥抱。
若是他能站着,就不用青年靠近,能在开门瞬间,将眼眶通红,像只悲伤小兔子青年,把拥入怀。
以往林有拙对他,或是对所有人,总是隐藏着真实情绪,用无数层坚硬外壳包裹住他真实。
而现在,林有拙终于愿意在他面前展示他真实。
高兴时,眼里就荡漾着星光,难受时,就委屈地哭泣,害羞时,就悄悄红着耳尖。
这样鲜活林有拙,唯有他能看见。
陆起自然收回目光,也安静用起餐。
从天飘落。
他左手向上抬,很轻很温柔地抚摸下林有拙后脑勺:“嗯,在下很大雪。”
*
午饭是陆起做羊肉汤锅。
沸腾热汤翻滚出袅袅白色香气,林有拙换好衣服出来,肚子轻轻叫几声。
等待时间是漫长,尤其是手术室外等待。
林有拙直保持着同个姿势,望着手术室门不移开视线。
陆起端来杯热橙汁,递给他说:“魏桥从未失过手。”
魏桥
……
到医院是两点,手术安排在两点半,周未见,林有拙刚进大厅,冬瓜就如道春雷,措手不及跳进他怀里,热情拱着他下巴。
冬瓜又重。
林有拙要双手才能抱住它,他低头亲亲冬瓜,眼里全是笑意:“很想吧。”
“汪!”
满满锅肉菜,两人解决得干干净净,吃过羊肉,全身暖洋洋,收拾好饭桌,将锅碗筷子放进洗碗机清洗,林有拙就跟着陆起出发去医院。
准备下楼,林有拙才知道陆起轮椅可以自动上下楼梯。
但他还是先陆起几步下楼,以防意外他能在下面反应。
他注意着轮椅,开口说:“先前以为是孙叔送你上楼。”
陆起笑笑:“再过段时间,就能自己上楼。”
他拉开椅子,眼尾还有点点红,像是抹层薄薄眼影,他拿起筷子:“闻着很香。”
陆起夹起块萝卜,微笑道:“吃更香。”
林有拙便夹块羊肉,放进嘴里,不腥不膻,鲜嫩中还带着淡淡萝卜甜味,他又夹块:“确实很香。”
说完这句,林有拙就安静进食,但只要看向他耳尖,就会发现抹显眼红色。
陆起心底蓦然柔软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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