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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挑,把掐住秦易之腰,“麻袋都没你这能装,扣不扣工资,句话。”
秦易之:“……”
他顿下,语气松软下来,“不扣,不扣工资。”
不过,他有些复杂地说:“你跟玉成关系不错。”
谢祈松捏秦易之腰部手,亲亲热热地凑上去低声道:“还好,只是因为你,不是有句话叫爱屋及乌?他就是那个乌,你是屋。”
谢祈:“???”
他懵逼,“你对员工都这样吗!怎可以随便扣人工资!”
秦易之说:“说可以就可以。”
很冷酷模样。
谢祈:“……”
前很好,但父亲去世之后,他便讨厌。”
谢祈:“啊?这跟你有什关系吗?”
他察觉到秦易之语气里松动,便试探句。
秦易之顿,开口道:“毕竟父亲从某种程度上,确是害死。”
谢祈语气激动起来,“这也不怪你吧,那只是个意外,你爸爸也是为救你而去世,他肯定是很爱你才会去救你,他是个很负责且很好父亲,他绝对不会让你自责地觉得是自己害死他,他应当也为自己能救自己心爱孩子而自豪。你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别人可以这觉得,但你自己不能这想,你这想不是在侮辱你爸爸对你心意吗?”
秦易之不动如山,“有多爱?没感觉到。”
谢祈:“??”
他脸色变,伸手捏住他脸往外扯,“你说什?你还感觉不到?你修无情道?睡都睡,你说感觉不到??你浑身上下也就嘴巴最硬是吧。”
秦易之:“。”
他伸手拉住谢祈手,将他手挪开,“……司机看着,要捏回去捏。”
要是真让秦易之扣,那猛男岂不是不敢再跟他说话!
谢祈赶紧凑上去亲秦易之口,说:“好好,你别扣他工资,他每天那累,就们俩还做四菜汤,心情好不好都给你大菜上雕个红萝卜大凤凰呢,费心费力,你给他扣工资,这合理吗?”
秦易之语气没有松动,派严肃,“你想为他求情,让看看你诚心。”
谢祈:“。”
他再不懂秦易之在诓他,他就白活这多年。
秦易之并没有觉得诧异,只是他没想到谢祈情绪会这激动,他心里暖,语气淡淡地说:“谁跟你说?玉成?”
谢祈顿,心虚地移开目光:“不是他,是你舅舅跟说。”
秦易之低声说:“所以是玉成,得扣他工资。”
谢祈想起自己对猛男承诺,立即开口道:“别吧,你个资本家怎能懂打工人心酸,怎可以因为他跟说几句话你就扣他工资,你这不对。”
秦易之说:“你帮他说话,再扣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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