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星看他眼,眼神有些古怪,“也是人。”
为什不会开玩笑?
钟鸣听出他未尽语义,眯眼笑起来。
*
月考成
谢重星说:“知道,谢谢老师。”
从王俞学办公室出来,谢重星径直回寝室。
当天晚上,付东临没有回来。
钟鸣对谢重星说:“听说付东临被他爸妈带回家。”
又看谢重星好像不太关心样子,改口问:“你现在身上疼吗?”
谢重星拉高衣服,露出他纤细腰身,王俞学看,只见他那腰侧和腹部,都是这里青块儿,那里青块儿,将他那白皙皮肤弄得没有块儿可以看,顿时心惊肉跳起来,“这都是付东临打?”
谢重星轻轻地“嗯”声,当然他也对付东临下重手,只不过都打在足够疼痛却又不容易显痕迹地方。
即使付东临掀衣服展露身体,也不会有什明显痕迹。
王俞学深呼吸几次,换红药水,轻手轻脚地给他上药。
谢重星身体轻轻颤下,王俞学问:“很痛?”
星低声道:“没什好说。”
王俞学心里叹口气,说:“你到办公室来,那儿有药水。”
谢重星没有推拒,钟鸣挠挠头,说:“那先回去,现在天还早,帮你床单拿去洗洗晒晒。”
谢重星说:“不用,自己来。”
钟鸣推推眼镜,说:“不用跟客气,洗衣机洗下事情,很快。”
谢重星回答:“不疼。”
钟鸣温和地笑起来,说:“没想到你会对付东临动手。”
他顿下,说:“还不落下风。”
谢重星眼神有些许波动,“菜鸡互啄而已。”
钟鸣听,微微有些惊讶,压低声音说:“你居然也会开玩笑。”
谢重星回答:“不痛。”
王俞学看他眼,将动作放轻许多。
给谢重星上完药,王俞学说:“政教处那边很快就能出结果,不出意外话,会是大处分,停课检讨处理,寝室那边会安排。”
谢重星郑重地说:“谢谢老师。”
王俞学斟酌下语句,说:“你这个年纪,要做事情,只有学习,其他事情就交给老师。明白吗?”
谢重星便没有再拒绝。
他去王俞学办公室,王俞学拿出药膏,挤点,给他擦脸上伤口,谢重星脸上那道口子挺长,从嘴角延伸到脸颊,虽然已经不再渗血,但看着也挺吓人。
王俞学边给他涂药,边生气,“打人不打脸,付东临怎跟小女生样喜欢用指甲挠人?”
谢重星也没想到付东临会打脸,还留下明显伤痕,怪蠢。
“这好张脸,可别留疤,得好好养着。”王俞学给他脸完药,问:“还有哪儿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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