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周齐面无表情,“你也是男,你生个给看看?”
“他妈,生不出来。”咨询师骂他句,“那你又在胡说八道什,骗医保已经不能满足你吗?”
“你不行而已。”周齐过于自觉地坐下来,甚至开始给自己拿杯子倒茶,“他跟你又不样。”
咨询师把他手里茶叶罐抽走,换茶包:“你怎还专挑贵喝,换这个喝,这个便宜。”
“蔡昀川,你觉得名字是取两个字还是三个字比较好?”周齐问他,“其实
顾迟以前觉得自己是个脾气很好人,是那种有事时候可以放心把工作推给他同事,是乞讨者在群人中都能精准选中人,哪怕跟人有什龃龉,他也能很快忘,他以为自己是很难对谁产生怨念。
原来恨个人很容易,只要他把自己年假全部耗光。
以前顾迟就吃到过教训,去各种部门走程序办事时候,他这种老老实实走流程人会吃亏,会被拖延,而胡搅蛮缠听不懂人话家伙,因为怎解释都无法沟通,反而可以很快达到目。而前男友,无疑是深得精髓这种人。
顾迟觉得前男友他哥实在有些小题大做,还让前男友去看心理咨询师,说他已经好几个月没去。仿佛前男友精神病病毒是因为缺席几次心理咨询才变异升级,而去次就可以消除前男友那顽固神经。
但哪怕内心觉得并没有什用,顾迟却还是跟着去。他和前男友哥哥周晟坐在休息室里,倒觉得氛围还不错。这是家私人诊所,环境装修都显示着贵,也不知道前男友没去那几次是扔多少钱打水漂。周晟给顾迟端杯奶茶:“之前让他去公立医院,结果那里反而不太擅长咨询,要看病人太多,也没有那多时间。他又经常胡说八道,唯作用就是开堆药回去。”
顾迟有些诧异地看着周晟,他犹豫着,想问问前男友是有什问题,但还没问出口,周晟就说:“他还说他情伤太重,无法释怀,需要把股份全都转给他才能治愈。”
……算,还是别问。
周晟很高,哪怕是坐着,也让人觉得有十足压迫感。更何况现在周晟还在顾迟对面,用不高音量说:“因为那时候是让他跟你分手。就是那种给你五百万离开弟弟角色,而且还没有给钱。”
那你现在把钱打过来也不是不可以,顾迟很想开这种玩笑,又觉得扯淡。他可不觉得前男友会是那种会听哥哥话人,事实上除安检时候,让他抬手就不会抬脚,其他时候前男友基本不听任何人意见。
而周齐已经走进去,他心理咨询师在办公室里等他,看到周齐进门:“听你哥说,你已经开始说男人也能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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