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周挽越说，“你把
夜宵都吃完
。”
X大食堂里面点菜，还有几道根本就没动筷子，周挽越打包带回来，
回家，周晟就理所当然地拿过去说谢谢弟弟，还记得给带饭。
“今天开紧急会议到现在。”周晟说，“只吃这顿夜宵。”
周挽越看着周晟，眼神里带丝同情。
“饮食不规律还大晚上吃东西人容易得胃癌。”周挽越说，“这次就算，以后不要再抢饭。”
把周晟话听进去呢？这下好，他要继续付费，还找不到投诉地方。
在特殊学校时候，有那
几次，顾迟见过毕业学生回来看老师。这些学生算是过得不错，有简单却稳定工作，甚至还能回来找老师叙旧。
或许至少，让周挽越考上大学，把他拉回正常轨道去。这是顾迟愿景。
而周挽越愿景要简单很多，他只着眼于当下，比如周晟到底该付顾迟多少辅导费。
“形成契约才有保障，”周挽越说，“不然他过些天就不来。”
“你不也准备吃夜宵？”周晟问。
“很规律，”周挽越皱眉，“来到周家，才把规律打乱。”
早餐午餐下午茶晚餐和夜宵，结果周家人把五顿变成三顿，还做得那难吃。
他对顾迟是实话实说，他真受很多委屈。
“不是前几天还说不需要吗？”周晟有些好笑，“怎现在就来找资本家要工资？”
周挽越说：“他让比较有学习欲望。”
“那些特级教师听到你这话会把你拉进黑名单，”周晟说，“不过现在你大概已经在黑名单里。不过你怎让他答应？”
“实话实说，”周挽越说，“告诉他周家人都欺负，特别可怜，需要他奉献爱心。”
“也没有吧。”周晟听着也不是很愤怒，漫不经心地反驳，“觉得你哥哥对你就挺好啊，这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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