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挽越在自己房间里,没有关上门,瞥眼就能看到那人身影,“办完改名就想回来,结果他说要跟谈话,只好又去周家。”
结果他等好几个小时,父亲才回来,而且现在还在忙碌着,没空来搭
实在是很不顺利校园生活,周挽越走回去路上,突然又觉得自己是挺欠抽。
他又想起顾迟。
顾迟高中时候大概就不会这跟老师说话,即使老师因为参考答案印错却没发现,强行解释着错误答案,顾迟肯定也不会直接说出来,让老师落面子,从而得罪人。
“周挽越!”学习委员居然追出来,但周挽越真停下来,站在原地等她继续说,她却又支支吾吾起来,半天才说,“下周是月考,你记得来啊。”
她又问:“你现在怎来考试?”
“所以你现在就叫周齐?”顾迟问。
“应该是吧,”周挽越说,“要等过段时间,才能拿到身份证。”
“以前也不喜欢名字,”顾迟躺在床上,看着白得晃眼天花板,跟电话那头周挽越有搭没搭地聊天,“太不走心,因为比预产期晚几天,就叫迟到迟。但如果十八岁还有人想随便改名字,定不会答应。”
周挽越本人却很无所谓:“反正哪个名字都不是自己选。”
他好像真不太关心这个问题,很快说到别事情上去:“周考英语成绩第。”
周挽越没有回答问题,倒想起另件事情来:“你要专心当学习委员。”
他意思是,不要暗恋,这样很不敬业。但学习委员愣愣,倒有些激动:“好,会监督你学习。”
周挽越露出困惑表情来,但也没再说什。
监督他学习人已经有,而且还挺敬业。顾迟有时候做题,发现知识点已经忘许多,毕竟距离高考结束已经过年,他平时也没有接过家教,也确不专业,讲题都是按自己感觉在讲,但还好周挽越在这方面不算笨。
“你爸爸在家吗?”顾迟问。
“可以啊。”顾迟夸句,识趣地没有问其他科目成绩如何。
周挽越当然不会什都说给顾迟听,比如考试时候,老师用粉笔头扔他,让他做完题就好好检查,不要东张西望,提前交卷也不行,高考就不能提前交卷。
周挽越拿着粉笔头有些疑惑地问:“现在不都是用油性笔和白板来上课吗,老师这念旧啊,还偷偷收藏粉笔头。”
他觉得这玩意儿扔个少个,还拿到讲台上去还给老师,但老师不知道为什还是发火,甚至让他站到外面去。
“那现在要交卷吗?”周挽越问,老师说你拿上来吧,周挽越又问,不是刚说不能提前交卷吗,老师就让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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