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看不到小白伞,也找不回正确回家路,犹如丧家犬被简单地抛弃在空茫世界里。
其实,就算找到那个背影主人又如何。
宋恩霖走,早就走。
没人比他更清楚。
这世界上,再也没有那个人。
他来不及细看此人走路姿态,就快步上前。
柏宴早没刚才丝不苟样子,头发湿透,目光混乱,身上清冷感全然混乱。
个陌生少年奇怪地看他,这根本不是那个熟悉背影,柏宴僵硬地抬头,才发现他们撑伞都不样。
柏宴此刻充斥着戾气与狂,bao气息。
柏宴短暂地停下,那恐怖视线退去,他略显呆板地说:“抱歉,认错人。”
宴心在颤抖,他控制不住自己目光追随,直到那人越来越遥远。
那个家伙太残忍,从不入梦,连点念想都没留给他。
还来不及想,在那个背影快消失时,柏宴就将资料放到旁人手里,瞬间进入雨幕。
雨水很快打湿他头发,雨顺着发丝滴落,身上外套很快淋湿。
初春雨,冰冷得刺骨,他与无数行人擦肩而过,试图找到那抹遥不可及熟悉感。
陌生少年点点头,马上离他远些。
小声说句:“长得人模人样,怎像个神经病。”
雨水簌簌下落,沿着优美下颚线落下。
柏宴出神地望着远处起起伏伏雨伞,刚才背影或许是雨中幻梦。
柏宴像是回到多年前那天,在瓢泼大雨中迷路,当时他幸运地遇到柄小白伞。
【你懂继续意思吗?】
【选——继续。】
那些回忆,尘封太久,渐渐失色。
宋恩霖最后留给他,只是副黑白画面。他必须遍遍加深回忆,才能不让所谓规则得逞,不忘记每个细节。
茫茫人海中,柏宴终于看到与那个背影穿着同样衣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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