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酌因为自己不近视，对眼睛
度数深浅没有
个清晰概念，两百度对他来说都觉得很高
。
林酌晃晃手，问他：“那你现在能看清
吗？这是几？”
……
“林同学。”叶闲心平气和道：“只是近视，距离直接瞎掉还有很长段距离。”
“啊——这样。”林酌把手刚下，大概对两百度有概念。
叶闲临走前凑到方明睿旁边，低声说：“还有口罩吗？”
方明睿因为有过敏性鼻炎，出门般都会随身带几个新次性口罩。
“还有个，给。”方明睿从口袋里摸出个递给叶闲：“要这个干嘛？”
叶闲把口罩戴上，只露出双眼睛：“那人可能在论坛上见过照片，看久容易认出来。”
“这样啊。”方明睿侧身让位置给叶闲：“倒数第就要有倒数第样子，记得做题时候狂野点。”
小饭馆里议论纷纷，旁边同学都有眼没眼地往这边看过来。
叶闲正好坐在角落里，被桌人挡住大半，只露出侧脸。
他睁开眼就看到自己成为众人焦点。
“你就是那个倒数第？”小个子男生轻飘飘地瞥眼叶闲。
叶闲余光瞥眼林酌，念叨着：“……应该是吧？”
不过叶闲戴上口罩，又摘下眼镜，只露出那双不让人捉摸不透眼睛，如果不是好朋友，直接辨认还真有点障碍。
“卧槽，就是这个眼神。”旁边唐帆打个哆嗦，拍下林酌，小声道：“上次周测时候，叶闲写题时就是这个眼神。”
林酌没答话，只是看着不远处坐在那张桌子上叶闲。
他是见过叶闲学习，也最清楚叶闲成绩不是大风刮来，而是他自己日夜认真积累而来成果。
叶闲私下里也有吊儿郎当不务正业时候，但只要进入状态，眼神就瞬
叶闲：“……”
他从座位里出来后把眼镜也顺手摘，伸手递给旁边林酌：“帮拿下。”
林酌接过眼镜：“你这样能看清题目吗到时候？”
说你闭着眼睛都能赢也不用真把眼镜给摘吧。
叶闲笑笑：“近视两百度。”
旁边桌上有胆子大男生拍桌子：“你们什
意思！们学校第是让你们在这儿欺负吗？”
林酌坐下，往椅背上靠下：“们学校倒想跟他做个题就欺负他？难道不是他欺负们倒吗？”
看着对面桌男生脸色发青，林酌敲敲桌子：“看看们倒心理素质，你们是不是应该学习下？”
小个子男生冷笑着说：“管你是倒数第几，就当是浪费点时间让你们这种人知道下，不是所有事情都是能靠打架解决。”
老板娘腾张干净桌子，给每位参加同学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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