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卿被打岔,也就没继续问,“好吧,快吃饭,吃完去学习。”
楚跃光微松口气。
吃完早饭,楚跃光对顾秋仪说:“你吃完就回房间。”
顾秋仪问:“那你呢?”
楚跃光说:“去浇花,九点四十有课,等会儿过来给你抽背。”
大概是想过,像寇淮,他也想过这些问题,但是他足够信任他,所以才没有往别地方想。
但是他辜负顾秋仪信任,昨天虽然极力控制,但男人旦失去控制,那就是滚滚东流水。
楚跃光心不在焉地想,他现在是个坏男人。
顾秋仪涂药膏,回自己卧室洗漱后,才跟楚跃光起下楼吃早饭。
楚天澜和乐卿已经坐上餐桌,连楚文星也早早地起来,坐在椅子上喝小半碗粥。
顾秋仪愣,说:“干嘛要贴创口贴?这样闷着不好。”
楚跃光板着脸说:“省你挠。”
顾秋仪听,也是这个道理,他接过创口贴,扭头对着镜子给自己贴上。
贴完,要走,却又看见自己右边耳朵耳垂有些红肿。
他伸手摸摸,大惊小怪地说:“天哪!这个毒蚊子还咬耳垂!!”
楚跃光冷白脸皮泛上淡淡红,他镇定地问:“真很痒吗?”
顾秋仪:“越挠越痒!!”
楚跃光:“……”
他嘴是有毒吗?怎可能还会痒?
楚跃光掩饰性地撇过头,“给你找个药膏。”
顾秋仪乖乖地应下。
楚跃光人走,顾秋仪喝完最后口粥,礼貌地告别,正要离开,被乐卿喊住,“秋仪,你等等。”
乐卿眼尖,看见顾秋仪脖颈上创口贴,问:“你脖子是怎回事?”
楚跃光顿时紧张起来,视线若有若无地飘到别处。
顾秋仪回答:“被蚊子咬很大块。”
乐卿愣下,“蚊子?们家怎可能有蚊子?”
楚跃光打断她,说:“已经涂药,吃饭吧,吃完饭顾秋仪要去背书。”
楚跃光:“……”
股燥意卷上心头,让他喉咙发干,干巴巴地说:“……是吗?”
顾秋仪重新挤点药膏往耳垂上涂涂。
楚跃光在他背后看着镜子里顾秋仪,那张脸白生生,眼神都格外无辜纯粹,他居然没有半点怀疑,就那坚定地觉得是被蚊子咬。
他难道就没有想过,跟个大男人睡在张床上,会被做不好事情吗?
他说完,转身就走。
顾秋仪又掉头回去照镜子,他凑得很近地去看,看见那块红痕中间还有几个零星红色点点。
这得多狠毒蚊子,才能给他咬成这样啊?
楚跃光给他拿来支药膏,顾秋仪接过来挤点涂上,阵清凉,顿时感觉好多。
楚跃光又递过来个创口贴,“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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