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工作，没有行程，姜白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
他洗漱完下楼吃三合
，早餐午餐晚餐合成顿。吃完他出发去孤儿院，到门边停
几秒，还是拉开门自己个人出发。
……
到孤儿院，昨天买
礼物，书本文具，还有礼品盒包装纸都到，堆在孤儿院仓库里，占三分之地。
孤儿院阿姨见这
多礼物姜白个人包装，热心要帮忙，姜白笑着婉拒：“不麻烦，
想亲手给他们打包礼物。”
任何种性向，只要不伤害他人，都是自己权利和自由。
可顾徐喜欢男人，姜白还是在意。他抬手，指尖落在他唇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气息。
橘子气息。
顾徐以后会和男人接吻？
姜白被这个认识震撼到。当然他没有自恋到认为顾徐刚刚是要亲他，不过是两人离得近，所以能感受到他呼出气息罢。
姜白听得茫然：“什？”
“忘告诉你。”眼睛逐渐适应黑暗，顾徐看着青年纯真无邪脸，低头，温热气息喷在他唇上，“喜欢男人。”
姜白秒住声。
*
姜白失眠。
次被粉丝追，反正被认出来，他直接开口：“她们会追多久？”
顾徐吐出几个字：“追到为止。”
姜白：“……”
跑肯定不能走电梯，顾徐拉着姜白跑进消防通道，从楼梯跑，身后粉丝紧追不舍，转弯路过个保洁堆杂货小房间，顾徐眸色微闪，下瞬，他拽着姜白直接躲进小房间，飞速关上门。
小房间堆满拖把和清洁用品，只有狭窄能活动位置，关上门又黑，姜白什都看不清，整个人都被揽在顾徐怀里。
也许，这是第次，也是他最后次给他们送礼物。
阿姨便离开。
姜白从下午四点，直包装到晚上十点多，终于包好所有礼物，他还在每份礼物里都
只是……
顾徐喜欢男人，这怎可能？！
姜白手往上移，忽然极其爆炸地抓着头发，搓好几遍，他才停止，闭上眼，嘟哝句：“不想，反正不关事。反正……”
都要重生。
这样想着，姜白总算睡着。
他尝试各种办法试图睡着，最终还是失眠。他睁开眼，眼神无比清明地盯着天花板。
几个小时前，顾徐说——
“喜欢男人。”
所以他不要小孩，因为男人和男人，无法生育。
姜白知道同性恋很正常。
姜白被围巾闷得慌，他困难扯掉围巾，露出嘴巴小声喘气。
黑暗里，青年喘息特别清晰。
顾徐胸腔也跟着鼓动，他按着青年手臂手不自觉收紧。
耳朵明明是要听着门外动静，此刻却只能听见青年刻意压低喘息。
“不要在面前这喘。”顾徐艰难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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