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将王言卿留在路口,自己进里面查看冯六家。当时梁家带着人从冯六家里翻到模样衣服后,当即要扭送冯六见官。冯六见势不对,冲开人群跑,他家也被官府贴封条。陆珩在前面检查时,冯六邻居门突然开,个身材高大、油头粉面男子跑出来,迎面撞上王言卿。
王言卿和男子皆是愣,男子见只是个弱女子,眼中露出凶恶之色,而王言卿也马上反应过来,这多半是冯六。
男子上前,想要抓住王言卿,被王言卿及时躲开。王言卿手上暗暗运劲,她正要使出小擒拿手,男子已经从背后被人踹倒,陆珩手臂压住对方肘关节和肩关节,往上拧,男子立刻痛苦地嚎叫起来:“大人饶命,草民知错,大人饶命!”
陆珩这套动作快速又狠毒,王言卿都能听到男子关节错位声音。王言卿心想二哥下手真黑,赶紧说道:“二哥,先
摇头:“小人这里没见着,兴许二少爷是从其他门出入吧。”
王言卿听,赶紧问:“府里有侧门?”
“有,在那边。”门房伸手指向个方向,道,“两位顺着街转过拐角就能看到。”
王言卿向门房道谢,和陆珩起朝街上走来。他们先去门房所指方位,果然在巷子里看到扇侧门。王言卿环视周围,说:“这道侧门不临街,地方又隐蔽,如果有人假扮梁榕,绕段路回到这里,从侧门进府,应当完全不会引起注意。”
陆珩顺着墙角缓慢走圈,说:“梁家暂时就这些,走吧,们去找冯六。”
保定府比不上京城,但也是拱卫京师重镇,造船运粮,屯兵葺营,人口繁多。王言卿本以为在偌大城池里找个地痞流氓,要耗费好些功夫,然而她还是小看锦衣卫情报网,没会,陆珩就拿到冯六户籍资料。
王言卿看着咋舌:“只是个市井小人物,这你们都有记录?”
监视京城公侯高官,王言卿能理解,但冯六充其量只是个地痞子,锦衣卫竟然连这种资料都有?陆珩笑笑,收起资料,主动拉起王言卿手:“有备无患而已。卫所说他跑,现在不知道在哪里,走吧,们去他家里看看。”
冯六住在城南,这里巷道横斜,房间建得很密,聚集着些做小生意和手工艺人,人员流动频繁,三道九流什人都有。进入这片区域后,王言卿明显感觉到不怀好意视线多起来,只不过顾忌着她身边陆珩,才没人敢上来。前面巷道越来越窄,陆珩不放心,对王言卿说:“你在这里等会,去前面看看。”
陆珩天生谨慎,前面就是冯六家,但小巷幽暗狭窄,并肩站两个人都勉强,很适合设伏。陆珩倒不怕,但他还带着王言卿,他不能让王言卿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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