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眉梢动动,不动声色反问:“不对吗?”
“倒也不能说不对。”这话还真把郎中问住,他卡会,不知道该怎说,“女子体怯,若有人疏通,体内阳气充裕,经痛会自愈。但这也不定,夫妻身体、是否生育、饮食环境差别太大。”
郎中说很隐晦,但陆珩下子听懂。他万万没想到“婚后就不痛”竟然是这个不痛法,他低头清声嗓子,难得觉得尴尬。
郎中进来就将他误认为王言卿夫婿,陆珩没有解释,放任郎中误会下去。这种事便是担着哥哥名也不好过问,丈夫才是最合情合理。反正这个郎中在保
这些年你们也没好好调养,反倒直拖着,实在痛得受不就喝药昏睡过去,年年下来宫寒越来越严重。再这样下去容易耽误子嗣,以后很可能再也怀不上孩子,即便怀上,也容易流产。”
陆珩越听脸色越沉,要是傅霆州现在在他跟前,陆珩早就拳头挥过去。这长时间,傅霆州竟然没发现她来葵水时疼得厉害吗?但凡请次郎中,也不至于如此。
陆珩忍着怒,问:“该如何调养?”
郎中边写药方,边噼里啪啦骂陆珩:“女子嫁给你就是将终身托付给你,你这个做夫婿到底怎回事?她疼得昏迷你不管,提起子嗣你就上心。你这样,可对得起她父母对你嘱托?”
陆珩心梗,傅霆州做好事,又得他认。陆珩总算明白被他诬陷那些人是什感觉,明明不是他做事,黑锅却要他背。
陆珩忍又忍,最终几乎从牙缝中蹦出这几个字:“之前是疏忽。她还年轻,身体最重要,只要能将她身体调养好,不拘药材贵重、手续繁琐,律用最好。”
郎中看这位“不称职”丈夫在银钱上还算大方,心里气多少消些。这位不像是缺钱人,再加上陆珩发话,郎中不再顾及造价,切冲着药效最好安排,很快就删删改改,写出来叠药方。
郎中吹吹纸,递给陆珩:“这副药在她来经水时服用,每日两次。还有两个方子,个口服,个外敷,是平时调养用。煎药方法已经给你写到后面,到时候你按方子上做。除喝药,平时饮食也要注意,不能多吃鱼、螃蟹等寒性食物,天寒时注意保暖,多喝热汤热水,即便天热也不可贪凉食冰……如果养得好,两年就能恢复正常。”
陆珩记忆力好,无需用笔便将所有内容记住。他给郎中付丰厚赏钱,送郎中出去时,忽然想到什,问:“先前有人说她这病成婚后会好点,有这回事吗?”
陆珩想到厨娘话,他不知道厨娘是不是糊弄他,便拿出来试探郎中。他说完后,郎中回头,以种非常言难尽眼神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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