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嘴唇动动,他抿唇,暗暗咬牙,最后笑着对王言卿说:“都怪二哥,以前忙着练武,忘带你出去玩。以后二哥定多陪你。”
王言卿慢慢点头,看目光依然闷闷。陆珩就见不得她不高兴,当即说:“灵犀,拿皮影来。”
王言卿怔,忙道:“二哥,你忙好几天,要赶紧休息……”
“无妨。”陆珩淡淡道,“顺手事,耽误不多少功夫。”
陆珩和王言卿吃完饭,灵犀也把东西准备好。陆珩带着王言卿站在窗前,用鱼线绕过窗户,系着条小木棍,将皮影调整到合适角度。陆珩让人举起灯,窗纸上立刻出现个栩栩如生影子。陆珩随手示意下,说:“大概就是这样。她可能调整得更精细点,不过道理差不多。”
真凶,之后,她便不必亲自冒险。她光明正大地待在太后身边,等所有人睡着后,她悄悄吹哨子,将鹩哥唤来,让鹩哥模仿人声。如果里面人推窗或者外面锦衣卫闯入,鹩哥自然会振翅飞走,根本不用秦祥儿操心。
鹩哥长着黑紫色羽毛,天黑根本看不出来,何况众人注意力全在人身上,谁会在意只鸟。锦衣卫以及后面王言卿,都没有发现院里有只黑鸟。锦衣卫巡逻时不让外人靠近慈庆宫,但天上飞鸟,他们肯定无法顾及。
秦祥儿就这样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装神弄鬼,要不是碰上陆珩,恐怕锦衣卫也要被她玩团团转。
秦祥儿用口哨控制鸟,殊不知锦衣卫内部也有暗号,陆珩才是这方面行家。王言卿叹服,再次意识到二哥升官这快,确实是有原因。
不过,王言卿还有事不解,她忙问:“那第二次呢?总觉得慈庆宫檐下灯笼怪怪,但说不出哪里奇怪……”
王言卿亲眼见着张小小剪纸在窗户上放
陆珩对妹妹向来不吝于夸赞,他点头,肯定王言卿想法:“没错,那些灯笼确实有问题。你不经常进宫,难怪看不出差别。进去第眼就注意到灯笼被人调过,而且挂过于低。第二次所谓女子哭声是鹩哥,至于窗户上披头散发女鬼,其实是用灯笼照出来影子,道理和皮影戏差不多。”
王言卿眼睛大睁着,十分好学地问:“那是怎弄?”
陆珩瞧着王言卿清澈大眼睛,心想镇远侯府到底是怎养姑娘。王言卿不熟悉花鸟,尚可以说教养严格,不允许玩物丧志,但怎连皮影戏都不熟悉?
陆珩边鄙夷镇远侯府,边说:“玩物丧志不可取,但也不能埋头苦学,点放松时间都没有。劳逸结合方是……”
陆珩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他意识到,不关心王言卿兴趣爱好,心专注自己事,导致王言卿完全不敢玩乐人,现在应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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