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白烟扑到王言卿脸上,她极力屏气,还是不慎吸入少许。王言卿很快觉得头晕,对方上前,用沾迷药帕子捂住王言卿口鼻,这次,她是彻底晕过去。
切发生在瞬息,王言卿连呼救声都来不及发出,就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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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陆珩骑马停在山道前。陶鸣抬手,指向上方那座掩映在丛林中建筑:“陆大人,这就是清虚观。”
日头极热,程知府不住擦汗,他抬头,费力朝山上看去:“店铺掌柜所说会扎纸道士,就住在这里?”
,就是帮最大忙。好好休息,不要乱想,如果中午不回来,你就自己用饭。”
他弯腰撑在王言卿身前,语气没多强势,但姿态居高临下,仿佛圈出来块领域,将她完全包围。王言卿默默点头,陆珩又揉揉她头发,起身出去。
他和皇帝立下军令状,三日内破案,今天已经是第二天。
陆珩精力旺盛像是感觉不到疲惫样,昨夜闹半宿,今天大早又出去查纸人。程知府只能舍命陪君子,强撑着虚软身体随陆珩出门查案。
他们呼啦啦带走大票人,县衙霎间空旷下来,连蝉鸣声都安静。王言卿身体不方便,便自己留在房间里翻书。西屋留下许多卷宗,够她看很久,王言卿寻找相关案件,本本仔细查看。
能扎出那大纸人还不变形,这种手艺人没多少。陆珩派人询问承办丧事纸品店铺,淇县没人能做出这精细纸人,最后是临县个掌柜传来消息,说他见过清虚观法事,那里道士自己会做纸人,栩栩如生,比他们店里卖好多。
陆珩行人由此来清虚观。
“是。”陶鸣回道,“清虚观建立已久,在下官上任前清虚观就在。只不过这里道士很奇怪,不去顾主家里做法事,不接外地差事,很少和山下百姓来往,所以香火并不好。”
“怪异。”程知府说,“和尚、道士不都想方设法让人给他们捐香油钱吗,
外面传来敲门声,王言卿心想今日午饭怎送得这样早,边说:“进。”
王言卿放下卷宗,送饭人也走进来,在堂屋放下食盒。来人穿着小厮衣服,低着头,是个生面孔。王言卿扫眼,问:“怎是你来送饭?”
小厮垂着眼睛,说:“厨房忙不开,赵大娘让来给姑娘送饭。”
王言卿点头,心想原来昨日那位仆妇姓赵。小厮掀开食盒,率先端出碗羹汤。王言卿看到羹汤中决明子、菊花,细细拧眉:“这是二哥吩咐午饭?”
王言卿说完,立刻往后撤,但还是晚步。对方横手朝她劈来,王言卿连忙抬手抵抗,但对方像是预知她招数样,提前避开,另只手拿出管烟,径直朝着王言卿面门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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