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州循着记忆,往摆琴地方看,果然发现那带屏风不太对劲。从外面看里面人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但从里面却能清晰看到外面举动。
如意楼个普通酒楼,绝没有胆量做这种事情。傅霆州手指放在屏风上,果然摸到拼接痕迹。
看来,是陆珩提前得知郭勋设宴时间地点,先步对这里屏风做手脚,然后让王言卿假扮成乐姬,早早入场奏乐。傅霆州、郭勋等人进门时便能听到乐声,她们就像木架上花瓶、墙壁上字画样,是这间屋子装饰,没有人会对装饰品多花心思。
之后,陆珩故意放些假烟雾,诱导傅霆州出去,再借机让乐姬退下,王言卿就能悄无声息离开。甚至那些锦衣卫在酒楼中追逐阻拦,也是陆珩有意为之,目就是加剧傅霆州怀疑,为真正王言卿拖延时间。
傅霆州懊悔不已,原来他和卿卿只有步之隔,他却没有察觉。他恨陆珩狡诈多端,但说到底,还是
,再坐下去恐会失态,只好先走步。几位继续,勿要被搅扰雅兴。”
郭勋听,自然劝夏文谨留下。郭勋和夏文谨寒暄,而傅霆州进屋,目光就落到陆珩身上。陆珩坐在桌边,将杯中酒饮尽后,才不紧不慢站起来。陆珩注意到傅霆州视线,他目光先从提酒唐清身上扫圈,然后才对上傅霆州,还颔首笑笑。
傅霆州眯眼,很确定陆珩是故意,但时想不明白陆珩怎掉包,只能暂不发作。郭勋劝很久,但夏文谨铁心要走,郭勋无奈,只能放人。
陆珩也见机告退。陆珩想走,没人留得住,郭勋也不想和个情报头子同桌吃饭,随便客套两句就送陆珩出去。夏文谨和陆珩次第离开,刚才还推杯换盏包厢霎间冷清下来。郭勋回来,看到陆珩那坛酒放在桌边,连酒封都没开,叹道:“陆珩专程让人去取酒,结果口都没喝就走。早知如此,何必麻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傅霆州霎间被点醒。是啊,陆珩既然打算离开,先前何必让人去取酒呢?这样回想,那个侍卫撞倒东西时机也非常可疑。傅霆州刚生出怀疑,外面就闹出动静,撞东西还正好是个身材纤细、面若好女侍卫。
仿佛,是故意吸引傅霆州注意力,引诱他出去。
傅霆州突然想到什,脸色骤变,快步往屏风后走去。屏风后已经空无人,本来,这里该有两个女子弹琴奏乐。
是那两个乐姬!
傅霆州如梦初醒,是啊,女扮男装有太多破绽,稍微注意就能看出来。但如果直接以女子身份出现,那谁都不会起疑。
王言卿确实在,但并不是女扮男装混入侍卫队伍中,而是假扮成乐姬。王言卿不会弹琵琶,那便是刚才弹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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