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出口，谭跃突然想起自己现在
身份。
“不好意思，”谭跃解释道，“
不知道这里要订位，能不能通融
下？”
服务员为难
起来，说可能不行。
谭跃音量不大，但确保不远处向思尧能听清，他从钱包里拿百块钱纸钞，递给服务员：“麻烦你。第次带男朋友来吃饭，连车都是租，衣服也是新买。”
服务员看起来确惊讶，可能实在想不到什
人会租这种车来约会。
向思尧冲下来时候，脸上还带着水珠，牙膏沫没吐感觉，还沾在嘴角上。
谭跃递纸巾给他，又问：“不吃早饭吗？”
向思尧看看时间，还有十分钟就要迟到：“来不及。”
谭跃换个方向，继续开车。
向思尧看分钟，问：“这不是去律所方向吧。”
看电影，是部滥俗超英片，疯狂科学家反派想要改造人体毁灭世界，被女Alpha拳打飞。
向思尧觉得这个反派很眼熟。
十九岁，向思尧没有等来分化，没考上X大，复读年，还是没考上。
向思尧还在考虑要不要喜欢男人，讲给同桌听，同桌说：“你到现在都没分化，想得还挺多。”
他就放弃。
谭跃又纠正措辞：“不对，还没追到。所以你看，能不能？”
服务员把钱推回去，又带着几分怜爱看谭跃两眼，说去帮谭跃看看还有没有空位。很快又回来，跟他们说还有位置，把他们带进去。
向思尧坐下来有几分尴尬：“其实随便找个地方吃就好，你不是才被扣两个月工资吗？”
谭跃昨天晚上，已经把自己整个经历都稍微做些改编，此时马上说：“还好，其实收入也不低，只是……”
他叹口气，看到向思尧疑惑眼神，继续说：“其实檀主任是恩人，大学时候交不起学费，又生场大病，都是他资助。所以想先
“先吃早饭。”谭跃说，“等会儿吃完，还要去见刘总，昨天事情还没谈完。”
车停在闹市区酒店门口，谭跃带向思尧上去。
服务员问：“先生请问有订位吗？没有话们餐厅只提供给住客哦。”
说话时候服务员瞥眼楼下停着车。
谭跃没见过这位服务员，料想大概是新来，不认识他，解释道：“不用订位，……”
甚至到现在，他都已经不记得谭跃长什样。
不对，原本是真以为忘，但此时此刻，在个人房间里撸发时候，脑海里最后出现还是十六岁谭跃脸。
这天晚上向思尧睡得很熟。
等醒过来时候，谭跃电话已经被他当成闹铃挂掉三次。
“醒吗？”谭跃在电话那头问，“那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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