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只是差不多,不样。”谭跃说。
紊乱信息素就是武器,直接攻击人神经系统,最终效果确差不多。人都晕过去,自然不会有别兴趣。
前天晚上真是可惜,那个吻之后,意识到腺体正在发热,谭跃直接躲进墙之隔浴室,又从外套里找到最后针剂,给自己来针。
结果向思尧点事都没有,此种举措,无异于为盲人去整容,美颜开给瞎子看。
向思尧想着,这种事情,哪有差不多说法,大概就真是。
“这病挺复杂,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基本上就跟阳痿差不多吧。”谭跃说,“您想,是不是很惨?”
向思尧觉得谭跃跟个老年人说什阳不阳痿实在很没有礼貌,但可能是男人(旧人类版)之间惺惺相惜,对方居然露出若有所思神情。
甚至到老人家外孙女气喘吁吁跑过来接人时候,老人家边跟她走,边在问:“怎看到你车里坐个人?”
“外公,那是同事,正好顺路。”
“什同事,你老实跟说,是不是你女朋友?”
同意,他现在完全无所谓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谭跃这人,靠着信息差说着些瞎话,“不像以前,都说是个同性恋,他还说什必须有个后代。”
“代孕是不对。”老人却不能同意。
“也这想,所以决定不生。那您家里女孩儿有男朋友吗?”谭跃突然问。
“还没有,让她早点带男朋友回来,她直说再缓缓。”
“其实有没有可能,”谭跃很温和地提醒着些事情,“她也交女朋友,但因为你对孙子反应,不敢再刺激您。”
谭跃见他不说话,又看到他表情,马上说:“知道你也看不起。”
说完,他也不等向思尧做出任何反驳,直接转身就走。
“……外公你听解释,是A,她是个B,们在起没问题。”
“好好说话,不要骂人!”
“……好。”
两个背影渐渐消失,向思尧却还在消化着些信息。
“怎会阳痿?”向思尧问谭跃。
“那你还刺激干什?”老人家有点气不顺,向思尧赶紧帮他拍拍背,又给谭跃个眼神,让他别说。
“因为您这样也很伤害她,”谭跃却不停止,“您是不是还要求在遗嘱里写,给她留遗产也必须在她跟男人结婚以后才能分配?”
老人沉默。
“后来生病,爸才觉得后悔,说为什会这样,他真想回到从前,只是喜欢男人算什大事,现在遍地都是。您想,您都是立遗嘱年纪,还非要计较这种事情让孙辈难过吗?”
“……”沉默之后,老人突然问,“你得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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