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问向思尧:“看着面生啊,你是哪个律所?”
向思尧指指台上谭跃:“是谭律助理,跟他来。”
“谭跃?那熟悉,跟着他干活不轻松吧?”那人说,“给你挂证吗?你个月工资多少?每天加班996吗?”
问题像连珠炮似,向思尧根本来不及回答。好在谭跃这时候已经讲完下来,向思尧求助地望着谭跃,看着对方替他把那位过分热情陌生
向思尧收拾着行李,等合上箱子,才反应过来谭跃是什意思。
谭跃又说:“反正回去换个高领就挡住,不然你难受。”
差点点,向思尧就说出他秘密来,他想告诉谭跃,他并不是Beta,不用担心信息素对他有什影响。但如果这样,他跟谭跃连两个,谭跃肯定不可避免地会怀疑到程临那里去。
律师如果明知道当事人犯罪事实,而不进行汇报,也算是遵守律师职业道德。可是有时候就容易踩过界,不小心就妨害司法行为,危害国家安全,变成律师伪证罪。
更何况,他跟谭跃问题都还没有解决。
医生指指谭跃脖子上东西:“这个也好好戴着,不能取下来。”
这是个可以随时检测到腺体情况小型机器,旦谭跃信息素超过峰值,对自己和别人都可能造成伤害,就会自动同步到许医生那里。许医生原本还打算保留报警功能,被谭跃坚决反对才作罢。
谭跃摸着这个东西,又觉得有丝熟悉感:“你这个不会是给假释强*犯使用东西吧?”
“没有,不样,已经改装过。”许医生说,“除不会报警,电击功能也去掉。”
“那真是谢谢您。”
“其实还好,”向思尧说,“们Beta对信息素反应没那大。”
他说这话时候心虚,甚至有点打磕巴。还好谭跃并没有发现他异常,还在安排着今天行程:“下午有个诉讼保全法律实务交流,你跟起去。”
“不休息吗?”
“已经休息够久。”谭跃又坐上他那辆小车,“先把手里事情处理完,这个也是提前很久就定。”
交流会规模并不大,但办得挺认真,向思尧刚坐下,就给向思尧端来茶点和水果。
等向思尧赶到医院时,便看见谭跃脖子上多条黑色系带,非常醒目,显得原本就冷着脸谭跃,更多几分禁欲气息。
“这是chocker吗?”向思尧问,“挺好看。”
谭跃摸下:“不是,信息素检测器。旦信息素超出范围就会电击。”
向思尧吓到:“有这个必要吗?你又不是故意。”
“安全比较重要。”谭跃说,“尤其是你又经常跟相处,信息素更容易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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