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都挺好。”谭跃却在那边仿佛中邪,“先挂,您也早点休息。”
他把手机扔到边,手心黏糊糊,全是汗。
而向思尧正站在门口,用种谭跃从没见过眼神盯着他。
谭跃也看着向思尧,许久,都没有想出来句话。
最后是向思尧先开口。
向思尧其实还想看着谭跃打抑制剂再走,但谭跃又催遍:“你先走吧,不然你房东要关门。”
听着向思尧脚步声慢慢消失,门似乎也关上。谭跃这才撑着茶几,坐起来。
他试图伸出另只手去拉开抽屉,但突然个趔趄脱力,直接从沙发上滑下来,半跪在地上,汗水滴下来,落在青筋凸起手背上。
谭跃又试次,才把抽屉里药和注射器取出来,这个药效果要强很多,但打起来也更痛。针刚扎进去,谭跃还是忍不住“嘶”声,指尖用力,把液体全都推进去。
躁动信息素终于安静下来,谭跃揉着还在隐隐作痛太阳穴,慢慢从地板上站起来。
嫌弃与质疑语气,刺痛谭跃。
可能也不仅仅是代驾,车与表,本来就代表着个人部分实力,这段时间,谭跃带着向思尧去见客户时,客户看到谭跃车,眼神里也有几分诧异。
“嗯。”向思尧表示同意,“想换就换吧,不过这车也挺好。”
“到!”代驾终于不用再忍受信息素,松口气,跳下来,从后面取出自己小折叠车,也跟着感叹句:“确实该换辆车,你这个完全发挥不出水平。”
“等换车再叫你。”谭跃脾气还挺好。
“谭律,”向思尧这次太生气,“你把当瞎子吗?还是看起来有那蠢?”
汗水又从谭跃指尖滴下来。
脖子上检测器信号灯疯狂闪动着,手机也在震动,谭跃接起来:“喂,许医生啊,嗯,是信息素有点紊乱。症状吗?心跳很快,然后这次还……”
谭跃突然停住。
许医生正在记录着新出现症状,突然没下文,问:“还有呢?”
“没有。”谭跃说。
“什叫没有?不是直头痛吗?”
向思尧又跟着谭跃上电梯,这是他第二次来谭跃家。这个房子依然是那简洁,缺乏生活气息,像个只用来睡觉地方。
打开冰箱,酒倒是少很多,但也没有多少食物。
向思尧关上冰箱门,问谭跃:“你刚刚说,你家里放着紧急抑制剂吗?”
“是,”谭跃说,“效果比那种通用强很多。你别担心,先回去吧。”
到家里,谭跃看起来放松很多,半躺在沙发上,声音轻飘飘,听起来甚至有丝倦意,好像没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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