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笛在旁听着,心想谭律倒真不把他们当外人,连窘迫经济状况都说出来,该不会是在暗示今天这顿饭要AA吧?
“不是吧?你打算当公益律师?”朋友问,“是专攻ABO性别吗?考虑清楚啊!”
向思尧听着谭跃考虑,也停下筷子。
他又想起跟谭跃起看程临视频时,谭跃很不欣赏程临做法:“他完全把这个事情当做他个人英雄主义。性别差距就在那里摆着,哪里那容易被他几句话就改变。”
到底应该怎做,或许这就是谭跃答案。
酒过三巡,桌上人话题也不再局限于今天两位主角,更是开始高谈阔论起国家大事,每个人都运筹帷幄,当上口头型政治家。
说着说着,又有人提起最近议论纷纷那件事情:“程临那个视频你们看吗?”
“不是发出来就被全网删除吗?”谭跃朋友说道,很显然,他也是看过。
“这都什年代,怎可能删得掉。朋友圈到处都有人发,还有好几个朋友给他加油呢。”对方说,“谭跃,记得你不是本来要当他辩护律师吗?结果他跑,那你拿到钱没有啊?”
“没有。”谭跃说。
他想谭跃直都是这样,很久以前就跟他说打算学法是为维护人民权益,果然到现在都没有改变。
“那你要来这里吗?”徐笛却在这时候打断向思尧感伤,又开始旧事重提,“可以加钱。你看你们都要结婚,以后赡养四个老人多困难,总要增加点收入。”
向思尧低声说:“首
“靠,那你不找家属算账吗?这也不是你原因啊,再怎也不能分钱不给吧。”谭跃朋友也是学法,忍不住为他抱不平。
“家属没什钱,”谭跃说,“本来也没收费。”
“切!程临家属怎可能没钱,你最近是不是脑子出什问题?这都会信。”谭跃朋友很不屑,“之前看新闻,程临在国外个基地被查抄到时候,随便台仪器都几百万美金。而且听说程临他爸也是个有背景,才能把消息压得这死。这不像你风格啊,你居然会不收钱?”
他们这群人里,数谭跃赚得最多,不是没原因,尤其是前些年,谭跃基本上没有过休息日,十次约他出来,九次都会落空,唯次见面,可能还是让他们给帮忙。接也都是些难啃案子,胜诉以后收入不菲。缺点就是没有时间管自己私事,也难怪这人终于摆脱单身,是因为近水楼台,直接娶自己同事。
谭跃自然不能说出给程临当辩护律师真正原因,只是说:“所以最近经济困难,你们要多帮助。最近休息,也思考很多,感觉赚钱也没什意思,说不定就转作公益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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