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进来吗？”
她们都听出是晏鹤清
声音，回头齐齐开心说：“可以！”
晏鹤清推开门，左手抬着，掌心里，是
个白白胖胖迷你雪人。
女孩们眼睛都有光
，惊喜看着雪人：“是雪人！”
晏鹤清捧着雪人，挨个过去，让所有小女孩都用手摸
小孩子想象力总是无穷，堆出来雪人造型奇特，有个小女孩问晏鹤清，“晏哥哥，
堆这个雪人对吗？”
晏鹤清捡几根被雪压断树枝做雪人手，听到小女孩话，他蹲下，认真看小女孩堆雪人，眼睛是绿色，嘴巴是黑色，头顶插着小根树枝。
晏鹤清眉眼弯弯，他转脸和小朋友说：“每个人雪人都不样，都是对，你堆雪人非常可爱。”
小女孩马上雀跃，跑着去喊小伙伴来看她堆雪人。
晏鹤清起身，将树枝送给需要小朋友，然后他自己找小块地，蹲下团着干净雪，捏个小小雪人。
天光不算很亮，没行人，就路上有两道车轮轧过痕迹。
时间还早，晏鹤清走得慢些，轻轻呼吸着雪后空气。
很凉，也很干净味道。
晏鹤清喜欢这个味道，他从包里掏出耳机，塞进耳朵，还停留在前天放给陆凛那首歌，他不爱听歌，切回俄文单词，在心里跟着默默背。
他不疾不徐走到地铁站。
！”
挂掉电话，晏鹤清去厨房烧壶水，开倒进杯子，添点凉水，翻出几片清火片，还有片感冒药，放进嘴里口咽进去。
*
晏鹤清第二天起晚，他头有些重，嗓子眼也有点疼。
半夜吃药，还是没能把感冒压下去。
五楼。
几个女孩沉默安静看着窗外，白茫茫，是下雪吧。
好久没看到雪呢。
清澈童眸里，是显而易见失落。
忽然，有人敲门。
大学放假，时间又早，今天地铁意外人少，空气也很清新，减轻晏鹤清些难受。
几乎都是空位，今天晏鹤清坐下，耳机里单词有些催眠，他难得闭眼假寐会儿，地铁快到站才睁眼。
即便是寒冷冬天，福利院小朋友也还是想去操场玩，他们能活动地方就只有福利院，格外向往外面世界。
有晏鹤清保证，张姨才同意他带着3楼小朋友去操场堆雪人。
徐乔音拿盒画画用模型给他们，雪人鼻子眼睛就有。
虽然没胃口，他还是煮点稀饭，什
都没加，吃碗稀饭。
上秤看□□重，119。
又缓慢涨两斤。
看会儿细胞学，他又吃片感冒药，换上外衣出门。
天气冷，今天他穿得特别厚实，雪已经停，但全世界白茫茫片，被白雪覆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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