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掐死晏鹤清,他怒吼出声,“你他妈快说,你哪些地方被别人碰?还是全被碰!”
脖子被掐紧,晏鹤清呼吸不畅,剧烈咳嗽起来,却还是不言
他已经很谨慎,但进门就被男人抓住用力往房间带。
清瘦虚弱身体根本无法反抗身材高大男人,晏鹤清事先藏水果刀,刺男人肩膀刀才得以逃脱。
逃回别墅,陆牧驰早已接到男人电话,他看着颤抖晏鹤清,突然就笑。
“为守节啊。”他拇指细细摩挲着晏鹤清脸颊,忽然脸色变,反手巴掌重重甩到晏鹤清脸上。
晏鹤清那时薄得和片纸没区别,被轻易甩到地上。
尤其厨房里不时传出做菜声和饭香,陆牧驰咬着牙嗤笑,“在两人爱巢共进晚餐,还真是浪漫。”
晏鹤清总算有表情,他知道陆牧驰恶心,却没想到他竟恶心至此。
陆牧驰见他表情松动,以为戳中晏鹤清,他扯着嘴角冷笑,“看来你还没弄清楚你身份。你是东西,可以丢,也可以送人,但你要是自己乱跑,就别怪将你这双不听话脚,还有——”
想到晏鹤清和别人缠绵,他咬牙切齿,“不再干净地方弄废!”
这句话,和原文差不多。
陆牧驰踢得特别重,整块门板都在晃动。
徐乔音在厨房洗菜,伴随着水声,听到踢门声,她还以为是隔壁,这栋公寓隔音非常差。
晏鹤清没让陆牧驰踢太久,上前开门。
门刚打开,陆牧驰就如同发疯野兽样冲进屋。
他眼里只看得见晏鹤清。
陆牧驰居高临下睨着他,“个替身,你也配!”
……
曾经在陆牧驰眼里,晏鹤清不过件可有可无东西。
但现在不同,只要想到晏鹤清被其他人拥有,被他以外人触碰触摸,这彻底让他失控。
他竟是伸出另只手,双手狠狠掐住晏鹤清脖子。
陆牧驰要谈个项目,邀请对方到别墅游玩,见到晏鹤清,那个男人看到被关在小黑屋晏鹤清,全程有意无意暗示陆牧驰。
陆牧驰当然懂男人意思,个东西,能换几十亿生意,划得来。
隔天就让晏鹤清去男人家里送合同。
这场交易,他清楚,男人清楚,晏鹤清也清楚。
但晏鹤清不得不去,他那时早在非人折磨下,斯德哥尔摩爱上陆牧驰,对陆牧驰言听计从。
少年脱外套,上身黑色宽松毛衣,下身浅色牛仔裤。
才进门就脱衣服!就这迫不及待!
陆牧驰双眼赤红,步上前抬手掐紧晏鹤清脖子,用力甩将他抵到鞋柜上。
晏鹤清后背重重撞上柜子,肩胛骨地方传来清晰痛感,但他脸色都没变下,只平静望着陆牧驰。
这波澜不惊眼神,越发刺激陆牧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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