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晏鹤清走,走就永远失去晏鹤清。
他今晚要彻底拥有晏鹤清!
晏鹤清听到脚步声,他没有胆怯,他不会毫无保障地激怒陆牧驰。
他深知陆牧驰性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怕陆牧驰喜欢他,发现得不到,样会,bao露本性,不顾他意愿强迫他。
晏鹤清望着前方公路,心跳也开始加快。
他反应过来,又烫到样松手,两只眼球红得可怖,喘着浓重粗气,“你是人,这辈子都只属于!谁敢碰你废他!”
晏鹤清抬手看表,“只属于自己。你说完吗?得走。”
陆牧驰这时候才注意到晏鹤清表,不是牌子,他只以为是普通手表,现在光线暗,才能看到表盘是发光罗盘。
这是块私定手工表。
不是晏鹤清消费水平,也不是晏鹤清习惯。
“不信!”陆牧驰吼出声,戒指落进他掌心,他紧握着起身,抓住晏鹤清双肩,眼球迸出几条血丝,“你还不信,是故意气对不对?现在去找林风致说清楚,爱——”
他说不下去。
晏鹤清神色平静,也没挣开陆牧驰手,就这淡然、冷漠地看他发疯。
他越平静,陆牧驰越无法再自欺欺人。
他担心成真。
烟花滋滋在响,血流瞬间冲进陆牧驰大脑,流速过快,冲得他太阳穴突突发疼,头晕得厉害,视野也模糊。
晏鹤清脸很近,又很远。
陆牧驰捏紧戒指,从指尖蔓延开灼热,烫得他呼吸困难起来。
未婚夫?
晏鹤清有未婚夫?
今天除和陆牧驰摊牌,他还要和另个人摊牌。
他特意
晏鹤清却愿意戴上它!只因为是那个男人送!
陆牧驰浑身紧绷到发疼,面部肌肉极速抽动,“你越护着他,他下场越惨。你要现在和他分手,可以考虑放过他。”
晏鹤清微笑,“随便你,会和他风雨与共。”
他往公路走,走几步又停住,说最后句话,“以后别再联系,不想他误会。”
这话彻底激怒陆牧驰,他望着晏鹤清背影,脑海里只有个念头——
不是没有感觉到,但他不愿深想,他恐惧,他害怕晏鹤清真不喜欢他,因此迫不及待要用结婚困住晏鹤清。
陆牧驰后槽牙都快咬断,声音沉得像要杀人。
“他、是、谁!”
晏鹤清冷笑声,“你没资格知道他。”
“问你他是谁!”陆牧驰几乎是下意识反应,双手卡住晏鹤清脖子。
开什玩笑!
他费力扯动嘴角,试图在晏鹤清脸上找到分半点破绽。
“清清,别开这种玩笑。”
他单膝跪地,晏鹤清俯视着他,冷色烟花勾勒出他毫无温度下颌线。
“从不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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