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始想这个问题,就已经稍微有点进步。”班主任似乎被崔远洵说困,“很多人连……真痛苦都学不会。”
“定需要痛苦吗?”崔远洵还是在问,可是很多演员明明生活很顺利也能演好。
“你需要啊。”班主任说,“不然你不在家当少爷,来干这个是为什?但你确很幼稚,全是套路综艺能学到什,肯定白搭。”
“你还不如去谈场恋爱,最好被戴绿帽子被骗钱被耍,受到刺激都大点。”班主任友善地建议,“或者像张昼样做个烂人,天天约炮约得只恨不能普度众生。”
这两个选择对崔远洵来说都有些困难,或者还有个选项,比如家里明天就破产需要他去还千万赌债,但这他妈更困难。
旁边房子里,和贺言样,崔远洵也夜没有睡着。但他又是因为别事情。
凌晨两点时候,他给班主任打个视频电话。
班主任接,刚接通就骂:“你妈有没有告诉你,打扰人家时候要看看时间?”
“那您也没睡嘛。”崔远洵不太在意,他很解自己老师作息,这个点对老师来说很正常。
“参加个综艺,”崔远洵说,“遇到张昼。发现还是想不通。”
他又想起贺言来,贺言是个偶像明星,经验也不足,很多错误,甚至不知道怎走位,但何羽鞍看贺言表演时候,眼睛是明显亮下,虽然那下并不足以让何羽鞍这个偏心人多照顾贺言,崔远洵不是瞎子,能看出何羽鞍欣赏是谁。
张昼也是班主任以前学生,崔远洵对他稍微解更多些,私生活挺乱,男女不忌,毫不自律地消耗着体力与精气神,却直以来被青睐,别人说张昼有那股灵气。直到现在,别人给张昼综合评价仍然是A。
“这几天看那些人演戏,从最好到最差都看,不觉得比谁差,但好像还是没有找到那个问题答案。没有那种灵光闪,好像被点醒时刻,被何羽鞍骂,被别人说这是谁啊不认识,以为会受刺激,但好像都不行。哪怕是脱光衣服全身湿透去摸插座,也还是碰不到电门。”
崔远洵不缺钱,也并没有期望过成为什万众瞩目大明星,但似乎做好演员这门功课,他都不太过关。如果是因为没有经历挫折,那他可以把自己当个毫无后台摸爬滚打普通人,被人忽视冷待,被看人下菜碟,但上帝之手似乎还是不愿意降临他身边。天份是有,可是他却只能等在雨里,等道雷劈中他,然后得到所谓“开窍”。
“如果去抢别人好剧本和好班底,会有用吗?”崔远洵真诚而欠打地问,“然后花大价钱营销,让很多人来爱,会有用吗?”
班主任打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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