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杜别舟不愿意再交流,直接给他发来个数字,写道:“拍广告费用,给你谈下来。”
并不算高,但是相比崔远洵之前片酬,俨然不在个级别。
妈,不能这样,不能说,等回头被剪上去,简直是要被骂死节奏。
贺言又像个跑步选手,火速跑离崔远洵周围。低头看着距离,确认以后才继续说:“也准备考学,就是得等时间合适,有时候要看公司安排。”
如果以后没考,那就是公司安排有问题,反正跟他无关。
话说回来,今年马上就要二十周岁,其实连粉丝都很清楚他不可能会走科班路,时间这宝贵,哪有时间去学校打卡,也只有崔远洵会提出这不切实际建议。
崔远洵却没有这轻易放过他,眼就看出来:“你不会去考。”
“你哭得不对。”回到练习房间里,崔远洵又开始,“再哭次。”
也是贺言自己找事做,他又试着把第次翻拍那场戏演次,明明这次更加真情投入,涕泗横流,满怀怨愤,崔远洵却在对面说不对。
“你真该去科班学学。”崔远洵靠在墙上,放空几秒,突然左眼就流下眼泪。
贺言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崔远洵已经收回来,又冲着他说:“这种时候,这个情节,要不哭,要镜头特写单边流眼泪,效果要好很多。”
贺言简直有些目瞪口呆:“可、可是正常人流泪不是这样啊。”
贺言又快崩溃:“你没完是吧!这热心劝学你资助山区儿童行吗?九年义务教育早完成!”
崔远洵皱着眉看向他,像是陷入什困扰之中,最后妥协:“好吧,那以后多跟你讲讲。”
“……”贺言下子就被堵回去。
他确信崔远洵那个经纪人不会教这些,只能说,崔哥在真情流露中,达到完全意想不到效果。
崔远洵不久前还在想着贺言留下问题,但似乎,贺言说那种感觉,来得不算慢。
是这样吗?他有些想不起来,毕竟他虽然看人哭,自己也会偶尔哭哭,却从没意识到过这种问题,他哪里会去看人眼泪是哪边先掉下来?
不过或许,崔远洵确会看。
“普通人生活里也有区别,但没这大。般相隔不到半秒。”崔远洵说,“电影电视剧里很多选择这拍更多是为镜头美感。你看过那种说演员不敬业滴眼药水吗?其实很多人,虽然不专业,挤挤眼泪还是有,只是要流单边眼泪就很困难,所以才滴眼药水。”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专业课,并不是简单凭灵气、凭自己钻研就能行。
“没时间。”贺言马上拒绝,“能找老师上表演课就很紧张,难道还要去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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